钱家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对商业前辈的玩笑那样简单。在我看来能轻松解决的事件,确是一种小儿科的玩笑我可以不予计较,但是敢有第二次那就是在面子跟我过不去。不管是玩笑还是其他什么我让玩笑之人追悔莫及,下半辈子都笑不出来。
“好吧,为两年前的事我抱歉。您大人大量,那寿字珊瑚我遣人亲自送到您住处。就当我的赔礼道歉。”
原来他早已猜到我的来意,被人捉住痛脚飞快的提溜出来做了个顺手人情。
“谢谢甑公子。”我抱拳行礼。
“不用谢,三公主殿下。”甑贺突然这么称呼我来:“在下不才眼拙,但是成天在脂粉堆里泡着男女还是分的清的。姑娘自称钱家人,我记得钱家千金今年刚满十七深闺未出不可您像您似的……”
不像我似的,敢直闯青楼还敢直视一个衣裳不整的男子。更是见到青楼女子暧昧的坐在床上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请人家出门。
“我也听说了这两年来,钱家生意都由新媳妇三公主您一手掌控所以就猜。请问我猜对了吗?”
我点头承认:“不错。既然知道以后请甑公子不要再找钱家麻烦,第一钱家的家势绝对不是你能抗衡的。第二我一向娇生惯养被人伺候惯了,猛一被其他人撩拨,一心烦一出手伤到甑公子就不好意思了。”
甑贺听我这么说笑意更深,连连点头。
其实甑贺他一看就不是居居人下,商场更是,它是有一定份额的。我们钱家占多了其他人便占的少了,我想这甑贺恐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示弱并不代表他认输,反而此人能曲能伸更要防范才是。可现在顾不得考虑太多太周全,只毫无诚意的谢过他免费赠送的寿字珊瑚,开门出屋。姚茵果然在吕平言的监视下在门口站着,瑟瑟发抖着实令人心疼。
来到一楼还碰到老鸨。
她以为吕平言还等着,忙说:“这位爷,那个甑公子不愿姚茵姑娘见客我也无法。实在不好意思。”
吕平言故作惋惜深情的叹到:“看来我与姚茵姑娘有缘无份呐。”说着摇头叹气的走了。直让老鸨以为他是这红尘里难得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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