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3
时间最终还是会过去了,还是按顺序轮到了我婚宴。
一早被叫醒、被化妆梳头、被更衣、被塞进轿内、被拉着拜天地、被送入洞房。一切被动后,我一把抓下红盖头大呼了一口气。
“公主这盖头可不能这样随便拿下,得等驸马来挑下。”自家宫女忙阻止。
“慌什么啊?他们刚开席吃酒,没有人会过来的。我先透会子气,憋一天了都。”我一边夺过宫女手里的扇子,扇着。不顾钱家丫鬟在旁一脸惊讶,只顾打量这个我要住下半辈子的房间。
不错、真是不错。说句不敬的话,比起皇帝亲赐给长公主的驸马府还要气派、奢华。桌上的那对翡翠玉瓶一看就价值不菲,还有桌椅等都是用上好的楠木做成。床上的龙凤被竟然是金丝绣成。这不禁让我掂量掂量全国首富到底有多大的家底等着我去发掘呢。
如果能说动钱月,稍稍借出一点给国库那该多好啊。转念又想起几日前刘翼与我说的话,其实中原的男子皆如此。所以那花房、船舫和妓院分外多。而中原的女子们读着女诫却还的一门心思想着如何驭夫,她们或温柔体贴的软手段、或河东狮吼的硬拳头、更或软硬兼施的哄着逼着丈夫。做好了便是贤妻良母、做不好便是刁蛮愚妇。才不似梁国那样女子直爽,与丈夫好什么都好,不好就刚硬的休夫,直来直往的。
我虽不才,但论谋划手段在我手如同孩童玩意般。驭夫之术总不会比以前在hou宫生存、在朝廷出谋划策、在战场部署战局、在江湖设法立足更难吧。一直都这么想的所以才一派轻松淡定的嫁与口碑不好的钱月。
从另一角度讲,像钱月这般随心随性的男子总比那些表面君子背地小人的男人要好的多。
这会子在洞房,那会子谈婚嫁都安心平静的,既然之则安之。
又吃了好些糕点水果,试探着问了钱家丫鬟们的口风。东张西望的不安分了好久总算是熬到入夜擦黑。
“你们,去前厅看看酒席进行到哪里了?”我对在场的钱家丫鬟说道。
“是,公主殿下。”一个丫头应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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