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彩霞如锦缎一般铺散开,染红了半边天。
男子姿态随意慵懒的倚着软塌,手中倪着一份奏折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笑,得贵站在一旁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些天皇上的性子更加的古怪,他要是一个不下心侍奉不好,说不定自个儿的脑袋也就没了。
北唐炎渊看来许久,大殿也沉寂了许久,静的没有了气息。
突然,北唐炎渊抬起头,目光清冷,“你说她病了?”他没有指出名字,但得贵不傻,自然知道她是谁。
怏怏的躬了躬腰,得贵回道,“凤妃娘娘她这几日不小心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是染了风寒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抬起的头再次低下,北唐炎渊继续看着手中的奏章,得意一直在怀疑皇上有没有看进去,那份奏章已经在手中拿了半个时辰了。
皇上也不提笔,眉头连皱也没皱,一张脸平静无波,此刻连他都没揣测出皇上的心思。
“皇上,天要黑了,掌灯吗?”开口小声的问着,得贵倪着眼前邪魅的男子,那唇角的一抹笑在阴暗中显得那么诡异。
“不用了,你退下吧。”将得贵遣了下去,北唐炎渊独自一人坐在软榻上,墨黑的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明黄的袍子折出褶皱倍显慵懒。
修长的手指忽的探进身前,从中摸出一件东西,细细的凝视着恍若间又回到了那夜,他想要替她过生辰,他要送给她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可是那件东西现在还在自己身上。
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伤痛,随即手指紧握将那件礼物深深的埋进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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