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都在仇恨里。
握着雪白的衣袖替凤洛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那皱起的眉头,“凤洛凝,我越来越不想放你走了。”
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子殷的连瞬间变得苍白,缓缓站起身踉跄着朝外走去,妖冶的脸扭曲在一起,多久了?他还没有习惯这种钻心的痛?
走出房间,溪鱼已经站在门外,看到子殷的样子立刻慌了神,急忙上前扶住他,“主子,又犯了?”
子殷点点头,任由溪鱼扶着离开。
他身体里的毒也不是一两天了,跟了他二十几年,怎么都习惯不了。
也只有在疼痛的时候他才会更加清晰的记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才会更深的记住那些恨。
凤洛凝因为背上的伤昏迷了四天才醒来。
溪鱼刚刚给她换了药,她必须爬在床榻上,伤口一动就会裂心的疼,她只好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现在想想那天的事情,她都觉得后怕。
她当时怎么就冲了上去,她胆子那么些应该早就被鞭子给吓坏了才对。
“洛凝姑娘你放心,主子的这个药是不会留下疤痕的,估摸一个月之后就会好。”溪鱼一边收拾药箱里的东西,一边说道。
凤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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