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听?”
北唐炎渊的声音很小,凤洛凝的身子却随着那声音的呼出一点点变得僵硬如石,“凤洛凝,怪只怪你自作聪明,拼要揽下这个罪名,朕告诉你蜜枣羹是朕的母后才可以做的,除了朕的母后其他人谁也不可能做出那个味道,既然做不出来就不要玷污朕的母后,这件事本来与你无关,可既然你说出的那样的话,那罪责也就由你承担。”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如此之多的话,但他就是想要让她知道,她不要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就想要试图改变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眼前那张恍若神袛的脸,凤洛凝突然间不再去想自己是否要死了,她只是在想为什么这个男子如此的爱自己的母亲,当初还要杀害自己在意的人?
她清晰的从那双幽邃的眼眸里看到伤痛,每当他说到自己母后的时候,那抹伤痛就异常清晰。
见着凤洛凝呆愣的看着自己,北唐炎渊以为她害怕了,为了自己将死而害怕,勾勒的手指猛地放下来,撩起金黄的袍子再次朝着龙椅上走去,独留下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的凤洛凝再次单单的跪在原地。
凤洛凝只觉得北唐炎渊离开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从身体里抽离出去,是怜惜的心疼?她不得知。
没有人知道刚刚北唐炎渊对凤洛凝说了什么,连着云凡辰也没探究出,脸部坚毅的线条不禁更加冷峻起来,看来……凤洛凝这次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