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固执,那孱弱的身影埋在人群里,却显得尤为突出。
无论是伤员还是军医都忍不住看向这个认真做事的娇小女子。
而与此同时,几匹骏马奔驰在大路上,马蹄铮铮作响,卷起层层黄土。
最前面的男子一身白衣,潭眸紧紧眯簇望着前面的路,魅惑邪佞的脸庞上,俊眉不由的紧缩。
北唐炎渊一路前行,想要潜入军营里,这一路赶来几乎没有停下,身后宵慕、绫桑以及月殇皆是一身黑衣紧随着,一刻也不敢懈怠。
蓦的,跑在他们前面的男子猝然停下马来,马儿扬起的前蹄,一声长鸣。
北唐炎渊坐在马上,只觉得心口似乎正在裂开,一股微微的疼痛正在沁入,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正当疑惑的时候,猛然,他感到心如刀扎般,痛的他几乎窒息,他一把抓住衣服前襟,雪白的袍子被攥出褶皱来。
男子伏在马上,喘着粗重的呼气。
身后的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停下了马纷纷朝着北唐炎渊靠近,“主子,您怎么了?”
北唐炎渊将身子从马上坐直,目光讳莫如深,他望着前方,心中一股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驾!”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北唐炎渊没有回答身后的人便径直朝着前面而去,雪白的袍子衣玦纷飞。
一定是凤洛凝出了什么事情,一定是!
“主子刚刚是怎么了?”绫桑问道,看着绝尘而去的男子,十分不解。
“不知道。”宵慕应道。
“我觉得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们还是赶紧跟上主子吧。”月殇一甩鞭子,便朝着北唐炎渊而去,其余两人也迅速的跟上。
凤洛凝觉得脑袋有写昏胀,她摇了摇头,只觉得沉得厉害,就好像压了一块石头一般,身子正被谁扛着一路移动。
偶尔吹了的凉风让她稍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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