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断完,说是凤洛凝只是急气功心,再加上怀孕心情窒闷,所以才会这样,稍稍调养一下身子就会慢慢转好,但是关键还是在于凤洛凝自己的心情。
芸喜和玉画听罢皆是点头,送走太医便将鲛纱放了下来,直到晚上,凤洛凝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她环视了一眼四周,知道自己正躺在鸾云殿的床榻上,再朝着身侧瞧去,她又失望的闭上了眼,他不在,他根本就没来看她一眼……
“夫人,您醒了?”芸喜上前将鲛纱束到一边,跪倒床榻边看着凤洛凝,见她却是清醒了才唤了玉画,“玉画,赶紧去把药拿进来吧。”
玉画小心的将药端进来,两人伺候着凤洛凝喝下,又见凤洛凝沉沉睡了过去,这才放下鲛纱退了出去,太医说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凤洛凝也应该好好休息了。
两人刚退出去,屋子便现出来一道身影,来到床榻边北唐炎渊神色沉痛而凝重的坐在那里,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女子的发髻,北唐炎渊缓缓启音,“阿凝,你怪朕了是不是?所以才这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可是,阿凝,朕要让他们在得到无限的的快乐之后,再跌入深渊!朕要让他们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如果……朕只是想杀他们,那也不必等到今日,梦影死了,朕也心痛,”紧攥起双手,北唐炎渊目光残忍,“朕要的是他们比梦影死去的时候痛苦,百倍,千倍!!”
床上的人安静的睡着,恍惚间似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她日思夜想,却见不着,一想到此,凤洛凝睡梦中都觉得心痛如刀绞,痛的她开始梦呓,可是唤出来的字却只有一个,“渊,渊……”
她一声声的唤着,只叫出了这个名字。
北唐炎渊僵硬的心在这一遍遍的呼唤中软化下来,他眸光温顺的看着凤洛凝,心疼的捧住她的小脸吻了吻,“阿凝……”
凤洛凝重病,北唐炎渊却连踏足鸾云殿都没有,这让程绾清稍有得意,同时在宫中她的位置也与日俱增,带来的荣耀让她顿时更加气焰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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