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了,她急忙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渊,我,我只是无意间就走到了这里,然后,好奇的进来看了看。”
“呵呵。”
北唐炎渊听着怀中女子着急的语气,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从他进来她就在睡觉,连他把她抱进了怀里都不知道,还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他不得不感叹她实在是睡的太沉了。
从下午他来这里看母后遇到她到晚上,她能一直睡着。
咦?!
被耳边的笑声震住,凤洛凝茫然的抬头,她以为北唐炎渊会生气责怪她乱闯进来,但他为什么只是笑?
“阿凝,是被母后找来的么?”男子突兀的来这么一句话,让怀中的人更加怔愕,“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露出茫然的神色,男子也不着急解释,这是挑起精致的嘴角笑了起来,“阿凝,看到了那边的酒了么?”
“嗯,看到了。”她刚上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里放着很多酒,只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见女子被自己引开了话题,北唐炎渊的笑意更浓,眉眼一挑,抱着凤洛凝便走了过去,“这里面有一坛酒叫什么你知道吗?”
男子的声音很轻,在夜中缓缓划开,落入凤洛凝的耳中,那话中竟然带着忧伤。
她摇了摇头,清眸望向男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醉生梦死。”北唐炎渊回道。
“醉生梦死?!”
惊诧一声,凤洛凝便飞快的噤了声。
只见北唐炎渊抱着她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母后曾经说,这酒只有一坛,当朕最高兴或者最痛苦的时候喝下,那时候朕就会好好的休息一场。”
“可是朕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高兴的事情,”顿了顿,男子修长的手指划过女子清秀的脸庞,“朕总想着在遇到一件高兴的事情之后还会有更高兴的,可朕也不知道什么是更高兴的,朕已经很多年没有开心的事情了。”
烛光摇摇晃晃,映入男子的眼中。
凤洛凝专注而失神的望着,心里却在为北唐炎渊而疼痛。
“那痛苦的时候呢?”她问着,小手也抚上男子的脸颊,那张脸微微冰凉,她尽力用手去捂着,北唐炎渊眯着眼睛,温润的笑着,“痛苦?”
男子抿唇,阖上眼眸陷入沉思,脸上温热的气息渐渐蔓延到全身,“朕每日每夜都很痛苦,朕不知道一坛酒要怎么去分?要怎么分上五年。”
“所以,朕一直都没有去动。”
凤洛凝颔首,她懂了,只是,她能做什么?她突然觉得那个男子在霸道邪佞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刻脆弱的心。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北唐炎渊却将她抱了起来,“好了,阿凝,该回去休息了,”走了几步,男子突然又停了下来,“朕希望那坛酒永远都不会因为痛苦而喝下!”
说罢,烛光顿时灭了下去,两人消失在阁楼中。
一连几日,凤洛凝都乖乖的呆在宸佑殿,让她奇怪的是北唐梦影也好几日都没有来了。
“洛凝,洛凝。”正想着,屋外便传来北唐梦影的声音,凤洛凝含笑站起身来,“梦影,你这些天都在干什么?也不来看我。”
“怎么?想我了?”北唐梦影进门后先是打趣,然后就拉着凤洛凝坐下,“我这些天都在准备这个!”
将一沓子东西放到桌子上,北唐梦影略显得意,脸上也洋溢着欢快的笑。
看着北唐梦影递来的东西,凤洛凝顿时瞠目结舌,“这是什么?”她动手翻了翻桌子上的几张纸,上面大大小小的画着些东西,还有名字,凤洛凝便看边念了出来,“苏锦绸缎?百味馆?……”
后面连续好几家店铺。
“梦影,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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