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天,还会有谁?
她不知道凤召天现在怎么样了。
暗室中,几只烛光摇曳,男子看着桌上陈列的暗报,眉头越皱越紧。
“夜风,跟踪你的人甩掉了?”男子温着嗓音缓缓问道,将桌子上的信笺折好送到火烛上。
火苗一触碰到纸张便飞快的蔓延上去,瞬间,将整张指焚化成了灰烬。
“即便以后我会如这张纸一般粉身碎骨,我也要继续进行下去,夜风,继续去盯着。”
“是,主子!”
等着暗室里的人离开,男子闭眸倚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洛凝,你再等等,再等等,小皇叔很快就会把你接出来的。
北唐炎渊和穆遥馨的婚礼隆重而庄严,穆遥馨穿着繁复的礼服,迤逦而来,倾世的容颜遮掩在薄纱后,更显得绝美神秘。
来参加婚礼的人都不禁出声赞叹,甚至都认为皇上和遥馨公主是佳偶天成。
凤洛凝站在一个角落里,呆呆的望着穆遥馨朝着北唐炎渊走去,每一步都想踩在她的心上,那么沉……
站在阶梯上的男子,魅惑的容颜上勾勒着一丝轻笑,冷冽的眸子半眯着,看不出喜怒,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让人移不开眼。
看着,看着,凤洛凝的心竟然沉沉的痛。
她低着头,不再去看那坐上的人,皱缩的心在挣扎中缓缓放开。
身边不知道是哪宫的宫女,正在小声的议论着。
“咦,新皇后穿的那件礼服竟然不是皇上亲手做的那件。”宫女的声音咋这嘈杂的环境里显得很小,但在凤洛凝耳中却尤为清晰。
“也是啊,那件嫁衣可比新皇后身上的好看很多倍,皇上还亲自监工,吩咐哪里该怎么做,本来以为是要给皇后的,没想到不是。”
“是啊,奇怪了,那皇上做那件衣服干什么?”
“我们做奴婢的还是少管这些事情了,免得招来什么麻烦。”
凤洛凝低头静静的听着身边两个人的对话,在抬头看向站在高处准备行礼的两人,眼泪竟不知不觉的淌了下来。
风扫过脸颊让她的脸生疼。
她似乎在此刻确定了一件事情,她确实爱上了北唐炎渊,可她不知道她爱的是曾经那个在她心中美好的渊,还是现在这个正和别的女子成亲的阴鸷皇帝北唐炎渊?
亦或者,她都爱着?因为他们即便再不同都是一个人。
她曾不敢承认爱上北唐炎渊,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真的爱过,她不知道那种在心里慢慢滋长出来的感觉。
她从小到大,身边有的男子只有凤召天,她对他那么依赖,甚至从来没想过会离开他。
他对她的重要没有人可以比的上,可那种重要是相对亲人的,她最挚爱的亲人。
她把对亲人的爱和对情人的完全混淆的。
然,当凤洛凝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她更加的恐慌了。
她觉得离开的心正在一点点动摇,北唐炎渊做的那件嫁衣不再别处正是给了她,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婚礼依旧在举行着,可是凤洛凝已经无心去管了。
她转过身低着头,瞧瞧的消失在人群里。
回到宸佑殿,凤洛凝环视了一下周围,伸手将凤袍和嫁衣叠好。
凤袍是皇后穿的衣服,她自知自己没有资格,而嫁衣……她已经不需要的,但这些都市北唐炎渊的心血,她又舍不得丢弃,所以只好将衣物折叠整齐放在的床榻上。
然后她静坐等着晚上的到来。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要逃出皇宫就必须等着人将要散去的时候,也就是北唐炎渊和穆遥馨洞房的时候。
她想到时候藏在马车下面,可藏在谁的马车下也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她想了一圈,只有霄阳国的皇子穆裴云了。
只有她的马车不会被查,本来她是想找云凡辰的,但是她不想连累了他。
因为皇上大婚,宸佑殿里也几乎没了人。
凤洛凝坐到傍晚起身在大殿里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了才跑了出去,她越跑越急,生怕被人发现。
等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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