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悔!
“那你就自己告诉朕,你的身份,看朕是否会后悔。”慵懒的说着,北唐炎渊捻了捻打褶的衣袖,“朕,很有兴趣听听,你口中会让朕后悔的身份。”
“可是,我不想告诉你,北唐炎渊,你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都拿到,包括……洛凝。”他说那么名字的时候抿唇笑了起来。
“她是朕的女人,你凭什么带走?!”不屑的轻笑,北唐炎渊站起身,深邃的眸子里暗波汹涌。
瞬间,轻点脚尖朝着子殷而去,明黄的身影如烈日般,晃晃照人,子殷倒是也不急,看到北唐炎渊冲他而来,直直眯眼一笑,悠的冷下了脸翻身从房梁上跳了下去,纯白的袍子仿若雪花般,簌簌飘落。
两道身影飞快的交缠在一起,一攻一退。
子殷接过北唐炎渊一掌,旋即转身再次飞上屋梁,“你既然调查了我,那凤召天你也应该调查了吧?他为了洛凝可是再次回去了。”
北唐炎渊听到此,掌风一回径直把一旁的桌子震碎,暗沉的眸子让人看不透。
的确,他这几天调查过凤召天,那个外表温润的男子差一点就被他忽略了,如果不是想知道他和凤洛凝的关系,他指不定就真的放过他了。
“朕调没调查与你无关,子殷,你不要太得意忘形,朕现在只是懒得与你计较。”迈着步子朝软塌上走去,北唐炎渊再次启声,“你最好把绫桑放了。”
男子的话刚说完,屋梁上的子殷便再次笑出声来,“北唐炎渊果然是北唐炎渊,知道自己的手下在我手上,不过我不会为难他的,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调查我!”
北唐炎渊不说话,只是眯着眸子打量子殷,眼前的这个人太过奇怪了,看来他是得消停一段时间了,毕竟凤召天那边也很棘手。
“既然你不说话,我只当你是同意了,今天我就不去看洛凝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雪白的衣衫一晃,子殷眨眼间消失在大殿。
北唐炎渊望着眼前狼藉的一片,越发的怀疑子殷的身份。
“得贵,进来!”站起身走到门口低呵一声,殿外的人便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得贵刚迈进大殿顿时被眼前的影响震的一惊。
他刚刚在门外听到了些动静,本想着冲进来,但皇上没有吩咐,他也不好私自闯入,却没想到里面成了这般模样。
而且能够不动声色的跑进皇上的寝殿,那人也当真了得。
慌慌张张的站在北唐炎渊身侧,得贵小声的问着,“皇上,可安好?”
北唐炎渊冷笑一声,一拂衣袖迈着步子走出大殿,“给朕收拾好。”
站在石桥对面,北唐炎渊呆了好久才踏上去,这里是他母后曾经常来小住的地方,在整个鸷鸢国只有他母后可以来的地方,就连他父皇都不可以进来。
父皇爱了母后一辈子啊,什么事情都依着母后,只是他作为王者的无奈,最后还是不能给母后一段完美的爱情。
站在阁楼前,北唐炎渊微仰着下颚,这里原来叫落微阁,但因为母后的过世他就把门匾撤了下来。
推门走了进去,北唐炎渊径直去了二楼,迈上二楼迎面便是一张女子的画像,旁边的落款上写着: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所以当初在沁玉园的时候,当凤洛凝把这首诗念出来,他很是惊讶。
二楼的角落里有几坛酒,北唐炎渊走过去,随手伶起来倒头猛灌,他多想醉了,醉了就不会再去想凤洛凝!
天,慢慢地黑了下去,清冷的月光包裹着大地,宮宇巍峨,一盏盏宫灯照亮了整个宫殿。
凤洛凝沐浴完,穿好里衬刚躺在床榻上,只听到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她吓了一跳,急忙用被子裹好自己。
“你,你怎么来了。”下意识的将身子朝着床榻里面退去,凤洛凝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她已经很多天都没见到他了,今晚他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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