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相思知不知……”金灵儿细细地摩挲着骰子和手链,静坐良久的她,突然一把扔掉了左手里拿着的两半核桃壳,将右手中的红豆手链直接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白净的肌肤衬着红色的小巧豆子,在烛火下,金灵儿幸福的笑了。
“段郎,你的意思,灵儿知道了。”她一边独自喃喃说着,一边起身走到了柜子边,从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绣样,开始挑灯夜绣。
隔天,金家里外都在忙着筹备三娘和柳伯铭回柳家堡的事情。二姐金茗儿也过来帮忙整理,大姐则忙里偷闲的绣她的荷包。三娘因为要交代酒肆的事情,所以家里整理行囊的任务就移交给了柳伯铭。而金大富则不管什么行李的准备,交代了自己的老婆子带着闺女们去忙行李的事,他自己则是拉着柳伯铭一起置办着送给亲家的礼物。再说段志阳那头,他早就将柳伯铭要带着媳妇儿回家的消息飞鸽传书去了柳家堡,之后自己也是焦头烂额的忙着置办和准备路上需要的物资,他甚至还特意调了些人手,以作路上的保全工作。
虽然时间紧迫,但一天的时间内该安排置办的,大家都算是弄了一个齐活。礼物和各种物件儿拉了两马车,路上需要用到的和准备的物资又拉了两马车,加上三娘和金灵儿她们四人坐乘的马车,里外一共六辆车子。车队招摇过市,在金大富和赵氏的挥别中,四个男女算是如期出了长安城的大门。一路西行的,朝着关外柳家堡驶去。
坐在车里,三娘偷笑的扯了一下柳伯铭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大姐和段志阳的方向。柳伯铭睨了一眼,突然笑了。因为段志阳一直和金灵儿在那眉目传情的,那画面煽情的呀,若是没了他们两个灯泡,估计段志阳怕是都要冲上去抱着金灵儿诉说一番个人情~爱了。
“志阳,我家娘子说想要骑~马~。你和大姐就乘车吧,我们先出去了!”柳伯铭说着,让车夫停下了车子,将三娘抱出了马车。两个人骑在了红枣马上,行驶到了车队的前面。
因为年龄上柳伯铭虚长段志阳一岁,但实际两人却成了连襟。所以柳伯铭虽不称呼段志阳为姐夫,仅仅只用名字代替,但那也只是私下里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在长辈们面前,柳伯铭还是会按照礼仪的叫段志阳一声大姐夫。
坐在马上,三娘咯咯的笑着对柳伯铭道:“诶,木疙瘩,你说我们下车后,那妖孽小子会不会耐不住的对大姐出手啊?呵呵呵。”
柳伯铭将三娘外袍的帽子拢了拢,替她戴好后,含笑的答道:“不好说。虽然志阳不是那种轻挑之人,不过哪个男儿能对着心爱之人没有越矩之时的!”
三娘听了他的话,笑意更浓。“就像你!哈哈哈哈……”
柳伯铭笑着,没有搭三娘的话茬,只是驾着马慢慢的走着。虽然在官道上没什么风景可欣赏,不过好在没有下雪,路途也算好走。夫妻两就这样在马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偶尔三娘会问他一些关于关外的问题,或是他家人的信息,融洽甜蜜的气氛让跟在后面的护卫们都侧目微笑。
马车里的金灵儿自三娘他们出去后,就从自己行囊里拿出了那个她绣了一天的荷包,然后递给了段志阳。
“段郎,这是我自己绣的。工艺差了点,你就将就用吧。”她说着,却因为害怕段志阳嫌弃,而有些紧张的手也在微微发颤。
段志阳惊喜之余,高兴地收下了,当着金灵儿的面就换下了自己身上的香囊,把荷包挂了上去。
“谢谢你,灵儿。我甚是喜欢!”他说着,瞥眼看到了金灵儿手腕上带着自己送的红豆链子,脸上的笑意更是越来越浓。她能戴上自己送的手链,就说明已经认同了自己,抛却了曾经。况且还特别绣了一个荷包给他,那么这不算郎情妾意还算什么呢!
两个人虽然言谈不多,但是小幸福的气氛却一直没有间断过。时不时的眉眼相对和轻声细语的交谈,都是道不尽的缱倦缠绵。那宛若相互缠~绕~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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