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坠子。柳伯铭一边摸着坠子,一边喃喃道:“我也没想到会在长安安家落户。不过……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选择的话,我还是会选留在三娘身边,跟她完婚。”
段志阳看着柳伯铭幸福傻笑的,把玩着腰间翡翠坠子的模样,忍不住叹道:“伯铭兄,这么多年了,小~弟~第一次看到你放下心结。这小嫂子果然厉害,看把你迷得!哈哈哈哈……”
柳伯铭被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恼,反而跟着笑起来道:“贤弟有所不知,我家娘子曾对我说,看一个人是要用心的。而凡事努力过,付出过,就无需执着下去。当放且放,莫要自苦。你说这样一个秀慧的女人,如何让人不爱,不怜?!是她让我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有多么痴傻。”
段志阳闻言后,不断啧啧赞叹,摇头晃脑的说:“当真是个不输男儿的女子啊!以前只曾听闻那金家三娘泼辣厉害,如今再听兄长一言,不得不说世人眼光皆被小嫂子的强悍蒙蔽了。”
柳伯铭只是看了看段志阳,对于他的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坐在那但笑不语的。段志阳接着说道:“人说,女人就如一本书。如何翻阅品味,就看那个看书的人。或是觉得平淡无奇,或是觉得乏味无聊,或是认为细腻精彩,或是认为磅礴大气,都要看那位读书的人是不是个庸俗儿郎了。”
“我看三娘是本呛辣于先,细腻居中,柔情在后的好书!”柳伯铭接过了段志阳的话茬,笑着说道:“就不知,在贤弟眼里,那大姨姐会是一本怎样的书呢?”
段志阳眯起眼来,神秘一笑道:“这个嘛……伯铭兄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两人相看一笑,各自喝着茶水,一时无语。
约莫片刻后,柳伯铭那个才道明来意对段志阳说:“其实今日愚兄前来,主要是同贤弟说说,跟我们一起去柳家堡的事宜。”
段志阳一听,有点意外的问:“你和小嫂子已经决定好了日子?”
柳伯铭点头道:“三日后便启程。对了,大姨姐会跟我们一路同往,所以我家娘子说了,你这个未来大姐夫是不是也应该陪着去,好一路有个照应的。”
段志阳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这不就是小姨子给自己创造机会么!一路陪着他们一起去柳家堡的话,那路上往返的这么些个时日,足够让他跟心爱之人相互了解缔结情感了。这个小姨子,果然是心思缜密,想法得当呀。
是以,段志阳也不含糊推脱,即刻答应了柳伯铭,与他们夫妻一起回柳家堡去。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方才分手各自离去的各自忙开。
待柳伯铭走后,段志阳就吩咐了一直跟着自己的管家,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彩礼聘礼备好,务必要在明天送达金府,且要准备得丰富华贵些。而后又亲自置办起要到柳家堡路上所需物资,他打着主意,认为必须要准备齐全一些,免得自家未来娘子路上受苦。
第二天金府挂起了喜气的红绸花球,那段家的彩礼聘礼在吹吹打打之中,抬进了金府的大门。金银装了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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