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亲面前泣不成声,饶是婢子春桃怎么搀扶都不起来。
三娘本就厌恶这万恶的男权,更看不起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不论什么原因,男人动手打女人就是禽兽!所以三娘早也是在心底把前大姐夫鄙视得猪狗不如了。一直没提这茬,是因为自家老爷子身体还没好,现在他既然主动提了,自己肯定也要管了。
“爹爹,娘亲,您二老啊切放宽心。待饭后,女儿先去把馆子打点好了,再回来带大姐过去讨个说法!”
金老头见三女儿出马了,也安下心了。不过还是有点担心地说:“你一个女儿家的,又尚未婚配,怎好得去出面。不如……不如……”老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讪讪的开口了。“不如去你二姐那,叫上那个东瀛人去吧!”
金老头一直不乐意叫自己的二女婿一声女婿,每每提及起来都是用东瀛人三个字儿代替。其实他心底早就认同了老二家的丈夫,只是好面子一直就不跟老二家来往。老二回娘家了,他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总是把金茗儿惹得眼泪汪汪的回了自己的家。现在他让三娘去找老二家的男人,也说明了他对他们的认可,可惜还是面子问题才说的那么别扭。
三娘心知肚明的朝着金老头笑开了。“我说爹爹啊,你怎么还是不认二姐夫呢!您老真是个茅坑儿的石头,又臭又硬!”
“死丫头片子,你存心气死我啊?!”金老头被女儿的揶揄弄得老脸一黑,尴尬之余只能故作气恼的瞪了三娘一眼。
因为三娘的一句玩笑话,气氛也逐渐好了,大家欢欢喜喜的吃了午饭,三娘便带着自己的小婢子双喜出门了。
来到酒馆依旧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小二福贵眼尖的看见东家来了,忙向账房先生打了个眼色,于是二人出得门外迎着进来的三娘。
“东家来了啊!”账房齐先生笑着跟三娘打了一个招呼,精明的老脸灿烂的宛若春里的盛桃花,白里透红的。
“齐先生受累了,今儿个生意看着挺好的。”三娘还礼后笑颜如花的进了酒馆,一双星眸扫了一遍整个酒馆上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东家哪儿的话,老可不觉累。今儿生意也挺好,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三娘看着齐先生犹豫不决话说一半的样子,笑道:“齐先生但说无妨。是不是那些太保又来闹事儿了?”
“哎哟,齐先生不说我说!”福贵看着齐先生纠结的样子,忍不住插嘴了。他指了指角落里的那桌上正独自喝酒的人对三娘道:“东家,那个人前段时日就一直在咱们馆子里喝酒,开始还从不赊账。可是后来他是天天都来喝,天天都赊账。方才又来了几个地保闹事儿要咱给地头费,被他打了一顿扔了出去。结果他跟齐先生说,这次帮我们赶走那些流氓赖利头能不能免了他的酒钱。齐先生说东家不在做不了主,他就嚷嚷着找东家来,这会儿子又安静下来了。许是醉了,睡着了吧。”
三娘眼微眯,微微颔首,抬步走向那个男子,双喜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口。
“姐姐,若是个登徒浪荡子怎生得了!还是别过去了吧,要是他欺了姐姐被老爷知道了,双喜可是遭殃了!”
三娘被小婢子苦哈哈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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