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想两声就被接了,夏子桑把电话拿离耳边,和耳朵保持适当的距离。
“喂,子桑哥哥,找舞行什么事啊?是不是想舞行了,舞行也想你了,子桑哥哥。”颜大妖孽声音要多嗲有多嗲,要多软有多软,完全是个进入幻想的臆想症患者。
夏子桑无奈地笑笑,会长时不时抽疯的性子谁碰上算谁倒霉,“舞行,最近妖协还安宁吗?”
“子桑哥你要相信我的魅力,有这么美貌的会长坐镇,怎么可能不安宁?你不要没话找话哦,想我就直说呗。哦哈哈哈哈……”一阵得意的很有会长特色的笑声从话筒里传过来,夹杂着二货会长已经臆想症后期的征兆强烈地刺激着人的耳膜。
夏子桑弯弯嘴角,“今天我店被砸了,后面的条形码看着像是小花妖。会长你确定协会最近很太平吗?”对待臭屁且不接受现实的人,就要从跟上摧毁他。
“是这样啊,那长老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听筒里的声音立刻变了,阴测测的,像是骨头弯曲变形那种磨人的声音。
“不。我过会会把账单寄给你,请会长大人如实赔偿。”夏子桑在那边咆哮之前就把电话掐掉了,颜舞行抽疯是抽疯,不正经是不正经,但丢人丢面子的事只能他自个来,底下人要挑战会长的权威,可要问问会长高不高兴了?
夏子桑打完电话就坐在沙发上思考事情,他总觉得无形中似乎被人在牵着鼻子在走,妖协,修者家族,教廷,以及外来者,这四股势力交错纠缠,本来明朗的格局渐渐蒙上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店被砸掉这件事很快在青石板街传开来,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说的就是这个。面对前来关心的青石板街老街坊,齐姝和夏子桑只能编词串供把人给糊弄回去,期间还得保持着每次的“供词”一样,可谓辛苦至极。
要说这样也就算了,紧紧应付邻居们他们还是能忙的过来的,可是要加上某个凑热闹的修者家族,齐姝就觉得头疼。
弯弯绕绕什么的,两辈子都不是她的长项,她擅长的是直接的以暴制暴。可是来人如此彬彬有礼,如此仙气缭绕,她怎么可能照着人家的脑门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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