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四傍晚,扫大街的刘二推着小车,脚在地面上拖行着,疲惫地向家走着。忽听一一阵有节律的马蹄声,刘二连忙强打起精神装出了一副笑脸。
“林先生好,您这是要上哪?”四十多岁的刘二很是恭敬地向一个骑马的年轻人说着。
村子里唯一的石路上,与刘二正对面走来的是一个少年,看面相神情这人还不到二十岁。但这个村子里不止刘二,连五十几岁的老人也都叫他一声林先生。
林先生穿着优等布料的衣服,一头精神的短发,相貌普通,中等身材。从他落住尤里亚小村之后,见人就是和善的微笑。今天也不例外。夕阳西下,淡紫色的天边仅余一点儿光亮,高头大马全村只有一匹十分好认,独轮小车可就随地都能见到了。林先生并没有认出是谁。
林先生勒住了马,侧头向下仔细看着,片刻,他才轻笑道:“呵呵,原来是刘二哥。我去看老爷子。”
“哦,可今天不是月末啊,您这规矩改了?”刘二跟全村的五百户人一样,都知道林先生这规矩。
林先生摇了摇头,并没解释,就直接催马继续上路了。
“真是个怪人。”刘二评价着,提鼻子闻了闻,酒肉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这个林先生平日里全身都是些金属和木屑的味道,神神秘秘的没有人知道他窝在屋子里干的是什么。只有带着酒肉去见村口的怪老头儿时,身上的味道才会被盖住。物以类聚,怪人林先生在整个村子里,能称上朋友的只有一人,村口草棚里住着的怪老头儿。
不久后,林先生已经坐在了草棚里。对面一个满头白发的无腿老鳏与他席地而坐,围着一张小四方桌,喝着酒,吃着肉,聊了起来。
“小林子,有事儿直说吧。”无腿老人眯缝着眼睛,平静的问着。
这残疾老者就是林先生口中的老爷子,但看他一身粗布衣,住着草棚,家徒四壁,管他叫老爷子的,只有林先生一人。余下的村里人,都叫他老白毛。
林先生犹豫了一下,端起酒杯干了一大杯烈酒,这才哈气道:“嗨!好酒!借酒壮胆,我今天再求您一次,老爷子,收我为徒吧。”
老白毛眯眼淡笑,“呵呵,你看你,又来了。我说过了,我就是个废人。你本领高强,连鬼都杀得,还来求我?”
“我爹生前说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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