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吧!见张斌点头,就嘿嘿笑,说,老师就是不一样,纯洁呀,不过过了今天,你就纯洁不起来了,你会时时想起今天的事儿,看女人也会带色了,哈哈。
新年渐渐临近,张斌帮着父母杀猪蒸馍,扫屋裁花,时不时的和张鹏聚聚,然后约几个关系不错的一.起.打.打牌,逛逛集市。到了年三十这天,张斌早早起床,梳洗罢,点了黄纸,裹了一盒香,带着酒瓶去山嘴的山神庙里上过香。
他回家时,母亲已经做好祭菜,父亲也把红纸裁剪得当,只等他来写春联了。
毛笔差的可以,五块钱的货,刚蘸墨就开始掉毛,等他写完,毛都快掉完了,还没放下毛笔,张鹏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二爸,年盘的咋样了?”
张父正在扫大门外的场院,就啊啊的回答几声,张鹏说二爸你忙,我找斌娃写对联。
张斌见张鹏进来,拿起毛笔给他看,张鹏笑着说,用这种毛笔,真是白瞎你这个人了,他学着范伟的口气,惟妙惟肖,张斌直乐。
凑合着写完对联,就到上坟的时间了,这斌和父亲把所有的祭品准备齐了,装在竹篮里,朝着坟地走去。
张斌的张姓在大湾村和李姓一样是大姓,所以上坟的人很多,共同祭拜最先安家到这里的上推五代老祖宗,各种花炮响炮此起彼伏,与另一个山坳处的李家相互争胜,响完炮,由年龄最大的张氏太爷引导,众人围着凸起的二十几座坟包撒菜洒酒,泼散完毕,众人散开,才向各家的直系老祖宗祭奠。
张斌的爷爷奶奶单独的埋在另外的地方,他父子二人走了很长的路,才到的坟地。
来到了爷爷奶奶的坟前,黑兮兮的残雪东一块西一斑,点缀在荒凉的山凹里。没有一点风,透骨的寒冷,混合着无边的寂静,交织成水银一般的伤感,向父子二人压迫而来,把他们陷在其中,让他们窒息。无声的啜泣,一滴滴泪水顺着张父的脸颊滚落。
他嘴里呜呜呀呀的,不知说着什么?但张斌能从神情中,感觉到父亲心中所包藏的辛酸,父亲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最后不再压抑,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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