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啦”,大门拉开,一条黑影嗖的扑到张斌怀里,热乎乎的舌头在他的脸上乱舔。
“嘿!黑子,想我没有?”张斌亲热的揉着黑狗的头,转过头对母亲说:“妈,我爹呢?”
“睡了,累了一天,早就躺下了,快进来,外头冷。”
张斌抱着黑子的两条前腿,拖着它朝院子走,母亲跟在后面,一面关上大门,赶上前来,接过张斌手里的东西。
吱呀,上房的门开了,父亲光的膀子惊喜的看着张斌,母亲赶紧说:“快进去,别感冒了。”说着,提着行李就去推他。
张斌也抢上前说:“爹,咱进去说。”把父亲掀起的门帘放下来。
进了屋子,母亲忙着给张斌端水递馍,父亲“啊啊”不停,手不住的挥动,张斌忙着给他答话,张父天生声带不全,是个哑巴,身体壮实,为人忠厚老实。
母亲边忙活边问话,倒是张斌又要给父亲做手势又要回答母亲,忙的不可开交,张斌说着,从行李包里提出两瓶珍珠林,这还是老秦在他临走时送的,父亲一看,笑的见眉不见眼。
母亲看张斌又拿出一件红色长下摆的羽绒服,就说:“你太浪费了,棉衣家里有,干嘛买这种好看不保暖的。”
张斌啃着馍,喝着红糖水,浑身热乎起来,赔笑说妈您这么俊,穿着棉花袄不好看。
母亲笑笑说这孩子,然后问张斌,放几天假,张斌说一个月吧!初三了,还得补课,得早点去。
母亲又说,强强明天结婚,我正愁咱们家谁去好呢?那就你去吧。
张斌一愣,李强?不由得有些不舒服,李强爸是个包工头,家里富起来后,一家子人都嚣张跋扈,尤其李强爸,开始显现出所有男人的本质,好色,见张斌母亲漂亮,就时不时的骚扰,张母是带着张斌嫁过来的,确切的说,是张父出去打工时带来的,透着一股子脱俗的气质,在一堆土包子里,当然显得鹤立鸡群。
不过李父的行为,终于惹怒了张父,他抗了把锹,追着李父满村子跑,搞得鸡飞狗跳,村子里人尽皆知,从此,李家人只要见到张斌就横眉冷对,连带着一帮子拍须溜马的人也不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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