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曹歌只能暗中叹气,看得见我还会这么狼狈吗?妈逼的,一个老师视力这么好有球用!他嫉妒了。
两人合伙把走背字的同伴搀扶到树下,这家伙只剩下哼哼,全然没了刚开始的强硬,一条胳膊耷拉着,明显断了,脖子上血肉模糊,枪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抓住曹歌的手死也不放开。
二人无奈,只好张斌去探探另外三个村民死了没有。张斌顺着驳杂的林木朝着发出惨叫的一个地方赶去,冷静而兴奋,一丝惧怕也无,心湖中映出的只是周围的一草一木和隐隐的喘息,看到那个村民用土枪枪杆吃力的顶着狼的喉咙,前胸已然被抓的稀巴烂,不由得浑身发热,指缝间冷锋冒出,在四米远的地方就起身跳跃,凌空击向野狼,那狼听见响动,弃了村民,呲牙咬向腾空而来的张斌,张斌这时奇异的在空中滞了一滞,躲过野狼的獠牙,挥动双臂猛斩:“噗”,一个头颅飞起,这匹狼被枭首。
探身去查看那村民,还有气息,但肠子已经被掏出,见张斌来,奋力挣扎起来,张斌握住他的手,只说了句别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时另外两个方向的声响渐渐平静,张斌再不迟疑,径直走到曹歌身边,两人借着手电的光对看一眼,什么也没说,扶起受伤的警察就走。
一路急走,风声鹤唳,但竟然再没有遭到狼袭,直到出了沟口,仍能听见沟崖深处的喧嚣。
当张斌和曹歌扶着伤员走进村长家时,村长大为震惊,去了六个人,回来三个,而且一个半死不活,这,这这……村长张口结舌,连夜叫人骑摩托车通知乡派出所。
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斗,受伤的警察已经昏死过去,曹歌也瘫成一团泥,动都不想动,只有张斌好些,沸腾的热血还没有完全冷却,受伤的地方在往回走时快速愈合,脸上的划痕早已消失不见,只有腹部受创严重,这时还隐隐作痛。
村长见此,赶紧安排休息,张斌谢绝了专人陪护,静静躺在床上,思考先前经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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