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石棉瓦搭顶的窝棚里,两个人正低声怒骂着。一个手背上刺着蝎子的汉子低声道:“大赵,你咋说?嗯?你说只是给你帮个阵势,现在大舌头和刘小六都折了,你给个说辞!”
“老秦,谁也没想到一个破老师能那么狠啊!你不是砸了他一铁棍么?你心里也该有个底,我.日.他奶奶!大海这王八蛋也不给说个实话,害我栽了这么大个跟头。”另一个胳膊异常粗壮,脖颈肥硕的汉子答道。
窝棚里挂满了猪下水,猪腿,地上尽是猪毛,靠边支起一个门板床,拉着脏兮兮的蚊帐,大汉焦躁的走来走去,低洼处的污水到处飞溅。
“大赵,你给个准话,这次的事怎么说?大舌头和刘小六可还在派出所呢。”
“好办,一人二百块,给他们压惊,出来后一人一条猪大腿!”叫大赵的汉子咬着牙说:“老秦,这口气咱可咽不下去,你再找几个人,咱们合计合计,非得给那个小子一个教训!”
“不用你说,哥们儿栽了这么大跟头,不找回场子我麻脸秦还咋在曹务乡混?”刺着蝎子的麻脸秦从椅子上站起身:“大赵你给你弟捎个话,咱们好摸清那小子的门路。”
“没问题。这有两瓶珍珠林,老秦你拿着,看能不能走走后门,让派出所把大舌头他们俩放出来。”
“嗯,那我先走了,明儿见。”看着老秦提着酒走出窝棚,赵大河脸色铁青,一声又一声的骂着弟弟赵大海。
张斌这边还在寻思到底是谁要跟自己过不去,思来想去,只有王亮最可疑,他决定明天找杨三宝他们核实一下,看看王亮有没有什么异常。
第二天早上张斌正在跟操,派出所的民警曹歌说有事情问一下,张斌陪他在办公室坐下,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曹歌记了,他对张斌很是佩服,一个打四个,而且是在黑灯瞎火的偷袭之下,因此临走给张斌提个醒,叫他以后注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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