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28
自送走了缙儿,琦颜整个人失了魂似的,茶饭不思。慕容瑾几次来徽钦殿,她都称病不见,她真的好恨慕容瑾,恨他狠心,恨他无情,恨他冷血,缙儿只是个孩子啊,他怎么能把他发配到夷陵那样的偏远之地?她极力压抑着,才没告诉他,缙儿是他的孩子。
为了坐上帝王之位,他可以不顾手足情谊地算计慕容勋,若说他会弑父篡位,她从前不会相信,可这流言几番传出,若只是空穴来风,为何总是如荒原上的野草,屡烧不绝,风一吹又死灰复燃,这一次他又表现得如此震怒,琦颜不禁开始怀疑,这传言很可能是真的。若是假,他何必动怒?
不过现在她无心纠结传言是真是假,她想出宫,想到夷陵去陪缙儿。走的时候,就带了一个奶娘几个护卫,孩子还那么小,就要远离母亲独自一人去那无亲无故的夷陵,想想她就鼻子发酸。而当她求见慕容瑾时,他根本就不见她,每次都叫太监给拦了回来。
琦颜每日以泪洗面,消沉了几日后,她命菊香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停当后,又去接了母后过来,母女两个加上菊香径直乘坐马车准备离宫。既然他不肯见自己,那她就自己离开,缙儿都不在宫中了,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这皇宫,只有一个她恨的男人,她再也呆不下去了。
马车刚刚行至前进门,琦颜出示了令牌,守卫的士兵正要放行,后面飞骑追来,马上之人高呼:“娘娘请留步!不能放行!”
是澈弦。
菊香扭头看了看澈弦,又看了看琦颜,琦颜示意她不要停,菊香挥动马鞭,“驾——”那马吃痛,一撅蹄子向前飞奔,守门的士兵想来拦,却不敢动粗,举着枪不敢刺,都被马冲撞开。
澈弦身子一翻,脚尖一点马背腾空而起,越过数人,转瞬就到了跟前,挥掌一击马脖子,那马发出一声嘶叫,生生停住了步伐。
“娘娘请留步。”他单膝跪地,微低着头,声音中透出一如既往地沉着冷静。
“为什么要拦我?澈弦,你忘了吗,你说过我也是你的主子,为何今日要为难我?”琦颜看着半跪姿势形成的那道微弯的脊梁,眼泪不自主地滑落,语中声声哽咽。
“娘娘是打算一走了之吗?娘娘有没有想过一走了之激怒了皇上的后果?殿下跟夫人,还有您,只怕都不会好过,娘娘,请您三思!”澈弦抬起头,潭水眸中星星点点全是焦急担忧。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缙儿就是我的命,我不能让他独自一人去夷陵受苦……”
“娘娘,皇上已经对殿下恩宠有加,诽谤帝王,罪可致死,皇上待殿下已经很好了,娘娘,请您跟末将回去吧。这事闹大了,只怕殿下到不了夷陵就会遭遇不测,您在宫中,好歹还可以笼住皇上的心,殿下也才能过得安稳啊!”
“阿雅,澈弦说的对,我们还是回去吧。若是现在就走了,触怒了皇上,必定会有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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