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学医进步神速,家兄已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御医如今束手无策,若是娘娘不肯施救,雅皇妃只怕命在旦夕!”
“我不是不肯,只是,连御医都没有办法,我又哪有把握。”凤歌绞着手,心中极为矛盾。琦颜中毒,她确实该去救,可一想到澈弦如此紧张她,为她竟然不惜跪下来求自己,心中着恼,妒意顿生。当姐妹情与爱情冲突的时候,疯狂的嫉妒把她的心完全扰乱了,只死死绞着两手。
“皇后娘娘,您跟雅皇妃情同姐妹,万望施以援手,只要娘娘救她,叫末将做什么都可以。”
澈弦抬头恳切地望着她,满脸的焦急担忧更看得她心酸。凤歌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苍白着一张脸,道:“你起来吧,我跟你去,能不能救,现在还不好说,我会尽力。”听她这么说,澈弦松了一口气,还未及道谢,就听凤歌接着道,“云将军也要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
澈弦未答话,只沉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前往琦颜帐中,慕容瑾正在帐中来来回回踱步,杜瑞乾也在帐中捣鼓药材,琦颜这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毒气扩散严重,触手之处微微僵硬,印堂发黑,嘴唇乌青,脉搏无力。看来血液循环已经不通畅,淤血堵塞了血管,幸好射中的是右肩,不然,毒气攻心现在只怕已经香消玉殒了。皇后仔细查看了一番伤口,命人弄了些盐水将伤处清洗了一遍,又命人捣烂马鞭草和苦石莲,在里面还加了雄黄和酒。敷药之前,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在伤口处倒了些白色粉末,而后细致上药,看来很是熟练。
慕容瑾一直焦急地看着,一语未发,但是当他看到皇后欲将砒霜放进杜瑞乾命人煎好的解毒药里面时,一个箭步上前将红纸包的东西劈手夺过扔在地上,毫不留情一耳光括过,厉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这一耳光皇后因为毫无防备,一时间被打懵了,嘴角立时沁出血迹来。在场的人无不变色,简直不敢相信皇帝竟然当众掌括皇后。
皇后抬袖擦了擦嘴角,一阵泪意涌上眼眶,放下手中盛药的碗,掩面跑出去了,一口气跑出老远,最后坐在岩石上抱着双膝痛哭起来。
“皇上,您怕是错怪皇后娘娘了,”杜瑞乾看着撒在地上的白色粉末,若有所思,“娘娘可能是想以毒攻毒,待臣试试。”
慕容瑾半信半疑,道:“那爱卿赶紧试试。”
服了加砒霜的药不久,琦颜开始呕血,竟全是黑色,杜瑞乾脸现喜色,兴奋道:“娘娘已经缓过来了!”
慕容瑾也是满脸喜色,一心全系在琦颜的安危上,顾不上去安慰那受委屈的许皇后。
因为春祭颇为重要,狩猎又是其中重要的部分,皇帝不能缺席,慕容瑾便吩咐了澈弦寸步不离保护琦颜安全,原本为期半月的狩猎也缩短到了十天。
回宫时斩获不小,行祭祀大礼时琦颜没去,因为伤处还没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