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随他去取药时还特意多带了两个人,一个人实在是拿不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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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妍昭容那个贱人怀孕了?!”听完宫女的禀告蕙妃大发雷霆,说话间一只放在桌上的古董花瓶已经砰然粉碎,她还不解气,拂袖一扫,桌上玉器笔墨书卷掉落一地。
“娘娘……”报信的小宫女战战兢兢跪在底下,呼吸都小心翼翼。
“这消息可靠吗?”蕙妃停住手里的动作,眸光阴戾地盯着跪伏在地簌簌发抖的宫女厉声问。
“是……是刘嬷嬷让人告诉奴婢的……”小宫女结结巴巴回道,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去,去把刘嬷嬷给本宫叫过来!现在就去!”
“是,是!”小宫女吓得腿直发软,一听蕙妃让走,赶紧连滚带爬出去了。
昭凤宫宫女全被主子轰出来,守候在外的宫女们都怕极了主子发火,而现在蕙妃如此大动肝火,也极为少见,奴才们都聚在外面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殿内此时除了蕙妃杜倩云之外再无旁人,蕙妃歇斯底里发作了一通,此刻正瘫坐在椅子上,焦虑不安,急等着召见刘嬷嬷。
过了不多时,那小宫女便将刘嬷嬷带来了。
刘嬷嬷还没踏进殿里看到殿外候着那么多奴才就觉出了里面气氛异样,可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进去,恭恭敬敬请了安,蕙妃直盯着她,半天没叫她起身,她只得僵着身子保持着屈膝施礼的姿势,浑身被蕙妃长了刺一般锋利的眼神剜着,饶是这刘嬷嬷也经历过种种场面,仍是被这怨毒冷冽的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
“起来吧。”好半天蕙妃才冷着脸发话。
刘嬷嬷咬了咬下唇,微微皱眉站起来,“谢娘娘。”
“本宫问你,妍昭容真的怀孕了吗?”这话简直是从冰牙缝里蹦出来的,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没错,今日傍晚时杜太医把的脉,已经有好个月了。皇上已经下令册封她为妍贵人,本月十五就举行册封典礼。”
“什么?!”蕙妃蓦地从座椅里站起来拎住刘嬷嬷前襟,嘴角抽得厉害,白眼仁简直要瞪出来了,“几个月?你说呀,几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刘嬷嬷本能向后退去,眼里也显出恐惧。
“快三个月,那也就是还没到三个月,我送药给她已经快四个月了,你不是说她一直都在喝那药么,那她怎么会怀孕?!你这狗胆包天的奴才,竟然敢骗本宫?!你自己说说本宫给了你多少好处,你竟然胆敢阳奉阴违欺骗本宫!!!”
“娘娘,您错怪奴婢了。”刘嬷嬷膝下一软跪倒在地,“那药每次都是奴婢亲自去熬的,而且奴婢是亲眼看着她喝下去,从未停过,奴婢也不知她怎么会怀孕呀!”
“那你倒是给本宫解释解释,你不是说她喝了药么,怎么还可能怀孕了?”蕙妃厉声质问,又逼近一步,迎面而来的迫人气势让刘嬷嬷又倒退了一步。
“这个……奴婢真不知道,娘娘可以召唤小翠前来,一问便知奴婢有没有说假话……就是借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骗娘娘啊!还望娘娘明察!”
“来人,把这巧言令色的贱婢拖下去杖责二十,竟然敢糊弄本宫,本宫决不轻饶!”蕙妃恨恨一甩锦袖咬牙切齿下令,语中似乎要摧毁一切的狂怒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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