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絮叨,不影响她医生本能,徐林昏沉的扑在带着肥皂清香的大床上。旁边放着一些长备医疗用具,不算全面,也够用了。
“还没有问,你做什么的,只顾说自己了?你很奢华嘛?”陈菁将明亮的剪刀移动在他背上的深色布料间,有点心疼。这件衣服她有印象,车上放着的时尚杂志内她喜欢的一件,犹豫多月还是没下决心买。虽然是医生,可上万的衣服消费还不是她的生活。
“我做保镖的。”这是徐林第一次说模棱两端的话语,因为对象有点不同。
“看来当兵比上学好,除了高薪职业,还可以英雄救美?”她说着的表情很怪异,可惜徐林看不到。
伤口处,由粘稠开始向凝固转化的血迹让陈菁很放心。她怕的只是阻止不了流血,如果不损失生命本源,在她的理解,这样的伤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番准备,陈菁轻巧的拿起酒精内浸泡的刀片,割开徐林背部的表面组织,寻找金属物件。在徐林的指引下,不过片刻,一条带着血丝的银色尖刺被夹出,近一个手掌那么长,达十二厘米左右。
“你怎么不呻吟两声?”陈菁得皱起眉头,听不到他的痛苦不代表他不痛。就如她一直没提少年时的事,不代表她不想。
“嗯。。。”徐林总算松开紧握的手,呻吟了一声,痛到心房,可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排除,便是一种欣慰,也是放松。
许久过去,可徐林感觉似乎她在欣赏自己的背脊,一直没有动,于是说道:“多亏你了,缝起来吧。”
陈菁甩甩头,回过神来说:“再忍下,一些受伤坏死的组织,必须切除。”
“我看没有必要,没事,我不能呆太久。”徐林皱着眉头说。
“把你那套收起来。”陈菁没能理解他的意思:“是可以不切,这方面我比你懂。军队理念一切以实用为主。医学理念却要做到完美。”
徐林来不及答话,略带麻木的疼痛袭扰全身,周身的冷汗逐渐与干净的被褥结合一起,又挨刀了。
房子里的血腥气味被沉默掩盖,陈菁心里平静,细心用针穿梭在徐林背部的皮下组织。
“咦?”她这才发现,本该缝八至十针的伤口,已经被自己很彪悍的缝了十二针,第十三针找不到下的地方了?
“不是把什么东西忘我身体里了吧?”徐林有点担心地问道。
“其实我是被救人的快感带来平和心绪?还有,你根本不明白,女人用针折磨一个不怕疼的男人时,是很有意思的。”陈菁微微一笑,伸手轻摸他背脊,指间与肌肤触碰,总让她想起当年明月,明月依旧,人已非昔。
“呃。如果你高兴,那就多刺几针好了。”徐林扑着咕哝道。
“还是不了,要这些意义不大。”陈菁低声说道。
轻轻抚摸徐林细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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