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又说:“第二,阿昆跑路了,他几个弟兄四处散落,不过被我们全部抓起来了,老子对他们严刑拷打,却也没有什么有用信息。下午的时候,北站片区的弟兄说他上了火车,具体的目不知道。”顿了顿他又说:“第三条是江湖上的消息,邪及道传出了一条内部‘格杀令’,有警告江湖各派别插手的意思,他们清理叛徒。好,现在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
“关于金华和吕翔,有什么特别?”徐林想知道关于这方面的细节。
“金华和吕翔本有来往,不过一直保持一个度,最近频繁起来,同时‘北财会’好像和吕翔接触频繁,似乎因为金华介入,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张兵飞快地说道。
徐林心里一突,这几百没有白花。北财会他有过耳闻,那很可怕,几乎是数个实力强大的恐怖组织的利益交集,所以叫“财会”。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吕翔和恐怖份子有来往,金华和吕翔有来往,作为不相干的邪及道,居然也介入了,这他妈的怎么了?
徐林甩甩头,一边观察着周围,继续追问其他。不过,阿昆的事相反张兵他们不知内情,徐林隐隐感觉阿昆上火车是要出境,他闯的祸实在太大了。让警察遇上,铁定连被审判的机会都没有,会当场乱枪打死。
“阿昆那几个手下呢?”徐林再问。
电话里,张兵非常彪悍地说道:“那几个混混么,我派人专门租了间乡下房子把他们关了起来,这是我赠送你的。”
徐林又问道:“谁是邪及道的叛徒?”
张兵说:“叫丘子的女人。”
徐林挂了电话,与丘子接触的画面不断闪过脑袋,她的行为的确古怪?他甩甩头,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看看时间,八分钟过去了,那个杂货店女人的电话依旧没来?
徐林将电话调到震动上面,这个疏忽让他感到不安,算好是在门口,如果在关键时候,张兵那个电话铃声,足以引发不可预测的事。
又想起教官的话来,徐林觉得,也许从插手金华的事开始,就已经在和恶魔对话。原来面对危险多半和战友一起,一个注意不到的细节,不代表另一个注意不到,这是团队的力量。如今是单兵作战。
靠在树上,背对着明辉大厦,徐林点燃一支烟,看着街对面和各个方向,对这个环境作最后观察。
时间不是很暗,街道上人流孜孜不息,衬托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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