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跟他出生入死这么久,咋从来没见到他对我这么感动呢。我瞪了一眼常言和安宁,俩贱人!
“你俩还真是情!深!意!重!啊,那看来我得退休了。行,反正找这个破玩意也不是我的工作,你俩玩吧。”我扭身就奔地下室去了。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说话这么酸溜溜的,我就看不惯常言这贱人无论男女逮住谁勾搭谁这个毛病。
飞天在我身后飞,傻帽躲着飞天在我身后跟进了地下室。肠子也跟来了。噗通倒在床上,看着屋顶不说话,心事重重的。飞天一见屋子就相中那沙发了,傻帽很主动的让位了,然后自己钻到床底下。可奶奶的,我睡哪里啊。
“肠子起来,你睡地下。”虽然我不是那种欺凌弱小的人,但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狠狠的修理弱小。不然比我强大的我也修理不过人家啊。
“我睡床睡习惯了。”肠子依然望着屋顶无视我。
我能忍他,我要是被个孩子继续欺负,我还活不活了。所以很愤怒的咆哮:“这床就是老娘的,我必须睡床。”
肠子理都没理我,往里面一骨碌,留下一个人的地方说:“睡吧,我委屈一下。”我郁闷了,这孩子咋和他爹一样不要脸呢。他还委屈了,那我岂不是委屈大发了。
我很郁闷,想到常言和犬夜神他俩那点奸情,还有和安宁那暧昧恶心的德行就更郁闷了。我要旷工,我要开了常言。想到这里我理也没理肠子。掘地三尺的找到了以前埋在地底下的私房钱。还有上次藏起来的巧克力啥的。结果悲剧的发现巧克力都贡献给耗子了。这个悲剧啊,这屋子里住着一只猫妖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傻帽,居然口粮没保住。
我真想掐死傻帽,不过算了。我要走了必然要带着飞天和傻帽,这都是娘家人,至少以后饿的半死时也能让傻帽装装可怜要点吃的啥的。实在不行傻帽这体格适合偷个包子啥的。至于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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