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的跟我争辩。
“那是以前,有那个小兔崽子的时候。”我怒啊,以前也就算了,傻帽没脾气,睡床底下就行。现在这贱猫也长脾气了还睡沙发。而且我这腿上还有伤呢,这肠子咋和他那个死干爹一样呢,这么会做人呢。脑袋里装的都是啥啊。
“小花姐姐晚安。”肠子也不搭理我,一转身盖上被子就睡觉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在地上蹦跶。床上是肠子,沙发上是傻帽。我上哪里安去啊。还有叫我啥,姐姐?我这个年龄他叫祖宗都是轻的,再说,他管常言叫爹,跟我叫姐姐,他妈的,我是常言他闺女呗。
肠子一转身掀下被子,走到我面前。我泪流满面,这孩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终于肯把床让给我了。我简直都想拥抱这孩子了。结果这孩子直接关上灯,又重新跳上了床。
靠,这他妈的还有天理吗?我真想不管三七四十五,直接去跟肠子抢床,但万一这孩子人小劲没我大可比我狠,给我一口这可咋办啊。甭管咋说,这家伙以前是血婴啊。想了半天还是不冒险了,只是骂骂咧咧的找了几件破衣服铺在地上,我就躺在地上了。哎,幸好,我他妈的是一只妖怪,这要是人早就被这帮祖坟冒黑烟的家伙们给虐待死了。
不过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是,一楼的痞子好像一夜也没睡好。时不时传来一声尖叫,雪儿果然不负我望,我这是憋气,那痞子简直就是快没气,嚎得那叫一个凄惨啊。后遗症的是我这一夜光听热闹了,基本没怎么睡觉。倒是肠子和傻帽睡得很好。一个咬牙一个打呼噜,此起彼伏。
凌晨三点半左右痞子消停了,我也睡着了。不过五点的时候屋子里的闹铃狂响,军队的冲锋号在整个屋子里回荡。我操常言他个母亲的,这还让人活不?整个祖宗扔我屋里,早上惨无人道的让我五点起来。这拿我当军人呢还是劳改犯啊?
好,让老娘睡不好你也别想睡了,我爬了起来,忍着浑身的酸痛出了地下室来到了一楼。刚一出来吓一跳地上咋有个尸体呢?再仔细一看居然是痞子,而且手里还攥着他屋门钥匙。哎,可怜的雪儿啊,居然被这王八羔子给锁起来了。
先不理这事了,我先去看看常言这王八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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