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6-03
所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长相一个极其猥琐的老头。正用砒霜眼看着我。我也不想用砒霜来使用这个人的眼睛,不过那眼神太阴毒了,别的词不够形容的。而且这人长的很熟悉。是谁来着?
“你是谁?”我说话声音比蚊子高不了多少,而且一说话胸口就疼,他妈的,挡啥以后都不要挡子弹。
“我是李大山,你至少该跟我说声谢谢吧。”这李大山一开口让我想起那个死活要娶我为妻的李大师了。这俩人长的真像,简直一模一样。
“你不是李大师?”我用虚弱的手使劲拽了拽老头发黄的胡子。
“放肆,你干什么?”老头生气了,感觉还真不是李大师。那个老头基本说话时都嬉皮笑脸,这个老头那张脸当冰箱用都行。
“你是李帆的爷爷?”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颠沛流离好几天都因为这个该死的李老头。
“是!你该远离这里,这个地方你不该来。”李大山用眼角夹了我一眼,要不是我现在起不来,非给他一爪,这叫啥态度啊,瞧不起谁啊,敢跟我比谁岁数大吗?再说脚长我身上,管着吗?
“别整没用的,不豁出命去,去哪里找钱啊?”李大山挺有钱,他要是给我,我就拍拍屁股马上走人。
“钱乃身外之物,你那么在意干什么?”李大山说这话的时候跟放屁似的。感情你吃饭有人伺候,出门有车开了。
“钱时身外之物,那是死了的时候。活着干啥不需要用钱,上车是不用买票,还是吃饭不用掏钱啊?”竟整没用的,我虽然是个妖,但也得吃饭睡觉拉屎放屁不是。跟老娘讲是金钱如粪土,那你家大粪都老娘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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