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这老头医术很高,而且擅于使毒用蛊。”我吓一哆嗦,这东西虽然日常中接触不到,但一千年里我在那些没有科学的日子见识不少奇毒怪蛊,尤其湘西云南用这玩意可多了。也挺吓人的。
安宁那二百五还拿着他那个破证要和老头继续理论,试图用警察的正义感化老头。我拉着安宁的手说:“快点走,危险!”其实如果痞子早告诉我这个内幕,我早就撒丫子就跑了。
“我要跟老先生把道理讲清楚了。”安宁浑身还发着那要命的正义光辉。一会说清楚了,估计我们也差不多也都被撂这儿了。
“走,危险!”我又小声提醒了安宁,如果他要是再不警觉,他就不是正义了,而是傻。
“哪里有危险,人民警察就要在哪里。到底有什么危险。”靠,果然是个二傻子。看着老头隐藏的笑意。我心里那个毛啊。
“你快点跟我走,别逼我动手啊!”我怒了,跟傻子交流就是费劲,你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脑袋抽筋了。一条道跑到黑,把南墙撞个窟窿,看见棺材也不带掉眼泪的。
安宁还想说啥,我就彻底无语了。冲常欢使个眼神,意思让他收拾安宁,抗着我们一起跑。结果这二傻子腾的从腰间抽出一个软剑,上去就给老头一下子。妈呀,愁死我了,大哥,你以为这年头杀人不犯法是咋地。你出剑下手之前你不能吱一声,给人家一个准备。这要是捅死,我这辈子先是在监狱里度过三十年,他们发现我不老不死之后,我剩下的余生就进研究所了。
常欢就跟喝了三鹿似的,对老头是一点也不客气,哪个部位捅上去容易死人就往哪里捅。常欢这孩子也是外表良善啊,其实内在和他哥差不多。老想着犯罪,而且都犯挨枪子的大罪。幸好那老头手脚还算灵活,常欢拿着剑连刺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过很显然有点招架不住了。照这样下去,事情就演变成,常欢杀人了,安宁和我还有痞子都是同犯。我仿佛能看见我在监狱里哀嚎的样子。
一想到监狱是我最终的归宿,我就觉得眼前发黑。
“常欢,住手!”这傻逼孩子真够受的了,反应迟钝就算了。还挺一根筋。
“什么,小花?”常欢撤回了剑,跳出了战斗圈,还一脸傻x的看着我。
“风紧,扯乎!”我对常欢连挤眉再弄眼的,眼皮挤的直疼。
“嗯?”常欢继续一脸白痴的看着我,迟疑半天才问:“小花,什么叫风紧,什么叫扯乎?”
我晕,就这个智商和阅历还拿剑四处捅人呢。长这么大估计也捅过不少次人,没死人也没被人打死算是个奇迹了。
“她说,情况紧急,快点跑吧!”老头略微喘息着,也用看待白痴的眼神看常欢。
“我又没问你。就好像你什么都懂似的。”常欢用白眼使劲夹老头,然后十分自信的看着我说:“是吧,小花。你那句话的意思肯定不是什么情况紧急,赶紧逃跑。”
额,我该咋回答呢。就算是常欢这个家伙再白痴也是我同伴啊。我不能踩着我同伴的尾巴说,哈,你说对了。他就是个二百五。
“那个,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情况紧急,危险,我们快跑吧!”我觉得我的表述和老头说的很不一样。不过,老头看起来很得意,常欢很郁闷。其他两个人差点跌倒在地。
“行了,这不是重点。常欢,重点是我们得跑了。这老头是个用蛊下毒的高手。呆会给我们下个蛊啊,毒啊啥的,我们咋回去的还得怎么回来。到那个时候甭说他让我做媳妇,为了保命做孙子我也得干啊!”由于常欢和安宁智商太低,我必须暴露目的的直说。我惶恐啊,跟这么一群人在一起智商不会也变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