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在这里写个欠条!”安宁很正式的递给常言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顺便给了常言烟灰缸赔偿收据。
常言很气愤的写了一张欠条,一甩笔用白眼仁看着我说:“哼,张小花我们走!”常言的水蛇腰摇摆的很厉害。我很爽,出了一口恶心,悄悄的扭过头对安宁报以感激的一笑。
“对了,常言,你最好让小花吃饱饭。”安宁看着我一笑一愣,接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让我难堪,让常言咆哮的话。
出了派出所常言一句话也不说,我在身后抿嘴贼笑。常言回头瞪了我一眼,接着又莫名其妙的抿嘴一笑。
“靠,卖弄风骚,笑里藏刀。”我小声的嘀咕,刚才他笑得很邪恶
“我听见了,不过我不生气。你的审美只能让我觉得可笑,我这叫顾盼生辉!”常言很不要脸的说出了差点让我呕吐的话,看在他给我发饷的份上,我允许他无知的自恋下去。
常言带我在寒风中凌厉十分钟才打到出租车。上车之后我故作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实际是懒得理这个变态玩意儿。
“跟安宁聊的时候精神头可真足!”常言没话找话的扯淡。
我强忍着怒气,幻想老娘日后有了钱把他雇来当苦工,洗厕所,做饭,当车夫,让他吃上顿愁下顿,住的地方四处漏风,处处漏雨。可怜的打工猫妖,只能用这种幻想yy的方式来报复万恶的黑心老板了。
哎!我丢尽了全天下妖怪的脸了!
我在yy怎样收拾常言的美好幻想中睡了过去。梦里折磨常言的方式是多样化的,这里省略一万字描写。老娘的梦还没做完,突然有人把我晃醒了,常言那张伪娘脸带着奸笑出现在我眼前。
“干啥?”原谅我对老板说话不会温声细语,关键这贱人无时无刻不再气人。没过一分钟就证明了我的说话多么正确。
“下车!”常言的声音却很温柔。估计是吃错药了。
“哦,到了啊!”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车门彭的关了起来。我环顾了下四周,咦,那个平房公司小楼不见了。周围黑黢黢的,我睡蒙了?
“喂,你今天让我损失了三千零十四块九毛钱,我今天心情好,对你进行一下小惩罚。所以把你放在这里,你一直向北走,大概走上五十分钟就到公司了。”常言这个超级变态,卑鄙下流的乌龟王八蛋,这种损招他都能想得出来。看着他半露在车窗外的脑袋,我开始四处寻找砖头。
奶奶的,老娘我破了他的相!
没等我找到砖头,车开走了。我站在漆黑的大路上欲哭无泪,跳着脚从常言的十.八辈祖宗开始问候到他以后十八.代。
车停了,我的咒骂也停止了。我发誓如果他回来继续带上我,我会为他做牛做马,任劳任怨。
结果车回来了,看来上天还是有好生之德的。
车停在我的面前,常言的脑袋又从车窗里伸了出来,现在看常言还是比较耐看的。
“对了,张小花,前面有个坟地你小心别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免得我动手还得收拾!”常言说话的时候像嘱咐孩子别到处乱跑一样肉麻,不过在我耳朵里像长刺一样刺耳。
“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浑球……”我弯腰抓起一把沙子,无力的甩了过去。老娘早晚弄死你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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