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你我一直投契,如今又是亲戚,我可就不见外了,我有一句话要问你。”
见钟惜月郑重了神色,明夏忙作洗耳恭听状,道:“表嫂,你我的交情自不必说,有话请讲。”
钟惜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与林飞卿叙话的云柏,这才道:“你们杜家退出独步商行,当真是要让闵媛一家坐大?”
“表嫂,这事我跟爹爹商量过了,既然要回信都,长安这边的生意自然是无法兼顾的。独步商行的总行却在长安,想要拓展业务,也必须在长安,我和爹爹回信都后鞭长莫及,对这边的掌控自然也使不上力,与其日后出麻烦,不如现在就推个干净。钱在哪里都可以赚,并不拘与长安,我干爹那里也有不少的好货,等回了信都,我们也照样混的风生水起,所以表嫂你莫担忧,跟表哥说,也不要替我抱不平了,这事,是我自主的,可不关云柏什么事。”明夏笑嘻嘻地说完,循着钟惜月的目光也看了看云柏,见他正好望了过来,便回以一笑,众目睽睽之下愣是光明正大地送了一把菠菜。
钟惜月见状无奈道:“明夏,这回我不以表嫂的身份劝你,单是以一个闺友来为姐妹鸣不平,凭什么你要这么迁就闵媛?而云柏,又到底好在哪里?”
明夏没料到钟惜月在这送别的时候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才笑道:“钟家姐姐,我也并非迁就闵媛,我决定放弃独步商行,的确为形势所迫。你也知道,如今的独步商行是一棵招风的大树,我不想靠着它乘凉了,自然要将它做一个人情,最后榨一榨它的价值,送给闵媛是个最好的选择,也省得她总觉得自己受了伤,要恨着我和云柏,那样我们在一起也会觉得不舒服,索性用一个独步商行就将这段恩怨了断,落个心底干净岂不是好?”
钟惜月听得目瞪口呆,道:“明夏,你这是什么歪理?”
明夏呵呵一笑:“钟家姐姐,这不是什么歪理,这是我自己的原则,否则我会觉得良心不安的。”
钟惜月叹了一口气,望着云柏的方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但那惋惜的模样却是十成十,好像明夏一朵鲜花就这么插在牛粪上一样,惹得明夏连连笑道:“表嫂,我知道你们都觉得云柏是一个粗人,于仕途经济上没什么前途,配不起我,可是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好像她也不认为林飞卿可以是个好伴侣一样,这是两个人的事,旁人插不上嘴啊。
钟惜月也觉得自己谮越了,忙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云柏虽然书读的少,也没什么心计,但好在武艺高强,当初咱们初见面时就看的出来,他是个有担当的……”
钟惜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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