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还是明夏从现代老妈那里学来的呢。有一次她发高烧,医生又还没到的时候,老妈就拿酒精给她擦拭身体,那时候她烧的迷迷糊糊的,全身好像起火一样,酒精一擦便一片冰凉,舒服的很。
杜礼一听,便急着要自己去,可他那虚弱的身体……还真是没有明夏快,明夏摆摆手便跑了出去。
卢氏一听关乎小郎的智商,连忙跟着跑了出来,随着明夏到了储物的房间,便看见她正在那里翻腾。
卢氏帮着翻了一阵,终于找见了那坛落满灰尘的烧酒。
明夏顾不得脏,随便吹了一下便抱着酒坛来到小郎房间,拍开了泥封,屋中顿时酒香四溢。这坛酒,可是杜礼收藏的精品呢,不仅度数高,而且,啧啧,光这酒香就说明质量了。
可现在谁也顾不上心疼这酒,明夏抱着坛子便向宁玉早已准备好的大海碗里倒了一大碗,又接过卢氏递过来的干净巾子,蘸了酒便开始擦拭小郎的脸庞。
卢氏一干人插不上手,便站在一旁关切地看。
明夏一边擦,一边揭开小郎的上衣,顺着脖子一路擦下去,胸脯,胳膊,后背……不一会儿,大海碗里的酒便见了底,所幸坛子很大,没了还可以再倒。
小郎小胳膊小腿的,体表面积还不小,两遍擦下来,坛子里的酒就去了一小半,明夏也不敢擦的多了,温度降下来就行了,倘若太凉了再给感冒了可就真是得不偿失。
甩了甩酸痛的手,随便掠了掠凌乱的发,明夏松了一口气,小郎的智商总算保住了。
孙大夫脚不沾地的跟着云柏再次来到杜家,气喘吁吁的同时,不禁感叹呀,杜府,咱们又见面了……
云柏可不给孙大夫感慨的时间,拉了他就往里跑,孙大夫一个老人怎及年轻气壮的云柏力气大?一拉就风一般地开始飘,一直飘啊飘,直到小郎屋里才停了下来……
心里虽然不悦,老大夫却顾不得跟云柏计较,一见杜礼,他就连忙走了上去,条件反射般拉着杜礼的手就开始诊脉。
“孙爷爷,你搞错啦,这回是小郎啊!”明夏一见,哭笑不得,忙纠正了孙大夫的错误,这孙大夫倒也恁的气定神闲,并不因为这而有一点尴尬,反而痛快地放了杜礼的手便开始诊治小郎。
这一乌龙叫大伙都啼笑皆非,连卢氏也忍不住有了点笑意。
见孙大夫用心诊脉,一屋子的人重新拧起了眉头,等着孙大夫的结果。
孙大夫行医一辈子,经验丰富非比寻常,一般的小病小症倒也难不倒他,小郎这热虽然发的凶猛,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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