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宾坚被诉以现行反革命罪,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那时的法制,连给罪犯一个抗诉的机会都是没有的,而绝大多数判决均是以不公开审理的形式进行。当卉儿得知这一结果时,已是判决生效后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一下班,她便找到刑警支队办公室,再次为爱人的蒙冤而申诉。一名支队领导表情沉痛地向她转达了宾坚已被判处十五年徒刑的结果,她当即晕倒在地。苏醒后的她拒绝了领导要派人护送她回家的安排,独自一人悲痛欲绝地踯躅于街头萧瑟的秋风中。后来是陈兴风偷偷撵上了她,将她送回了学校宿舍。
那是一段怎样肝肠寸断的日子啊,卉儿整日里以泪洗面。终于在无尽的悲伤与牵肠挂肚中,她等来了宾坚的第一个探监日。在他的好友陈兴风的陪同下,俩人乘火车转汽车才抵达位于大山深处的某监狱。时隔一个多月,当宾坚被带进接见室时,卉儿一眼看到爱人又黑又瘦的面孔,不禁痛哭失声。隔着一张条桌,两个曾经深深相爱却被剥夺了新婚之夜的爱人,却只能执手相看泪眼。
宾坚强忍心中巨大的悲痛,安慰爱人他在这里挺好的,不要再牵挂他,路途遥远也不要再来看他了。卉儿悲伤得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一句句地重复着,我要来,我一定要来。
宾坚含泪对她说,不管我今后怎样,你一定要坚强地活着。卉儿答应他一定好好活着,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也要等他回来,等到他出狱的那一天。
世上有多少对恋人,就有多少的海誓山盟。宾坚和卉儿之间这段短短的对话,可否视作海誓山盟?若是,那便是这世上最简练最直白最伤感也最凄怆的海誓山盟了!
卉儿于当晚九点多钟才从监狱返回到家中。陈兴风安排卉儿休息,他则做好了饭菜,力劝伤心不已的卉儿多少吃了些。饭后,陈兴风让卉儿躺床上睡下了放心离去。
深秋之夜,风萧萧,黑沉沉。就在卉儿睡下没多久,一个黑影靠近了她的房门,掏出一把钥匙悄悄打开了门锁。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床前,床上的卉儿丝毫也未察觉侵入者的逼近。来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动作迅速地除去了她身穿的内衣,随即自己也脱得光光的,钻进了被窝。直至来人在卉儿身上发泄完兽欲,卉儿仍如死人般沉睡不醒。
侵入者发出一阵阵满意的淫笑,如来时般悄悄退出了屋子。稍后约半小时,又一个黑影悄然地潜入了虚掩着房门的屋子……
清晨,从昏睡状态中醒过来的卉儿,当即发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兽行,悲愤欲绝之下深感对不住监狱里服刑的爱人,她走到学校后的小河边,纵身跳了下去。不幸中之万幸的是,在河中渐渐往下沉的她,被一群下夜班的纺织女工给救了上来。女工们当即就近问到了学校的门房,被证实是该校员工后,她们将她抬进了她的房间。在将她放进尚有余温的被窝里时,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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