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记,因为在她刚才的揣测中,以为肖中宇只是以手.淫的方式证明了他的能力占了最大的比重。曾经他对她说过,在俩人之前的两地思念中,他曾数次以这种方式寄予对她身体的渴望。
心在痛,却还要继续接受着肖中宇的某种谬论的解读。他说,这段时间我看了些有关的书籍,也知道我身体上的毛病主要来自于心理。我努力地调整自己,去克服心理上的障碍,但一次次的失败打击了我的信心。却与此同时,我必须得证明自己,我是个男人,一个极正常的男人。于是昨晚,我在别的女人那儿获得了这种证明。歆儿,你应该理解我的这种苦衷,这种不能在你身上体现我作为你的男人的价值的苦衷……
蓝歆忍无可忍怒斥道,住嘴!完全是满口胡言,你竟为你的背叛找到这样一个荒唐而可耻的借口!
肖中宇极力分辨道,不,不是你这样理解的。我并没背叛,只是一种无奈之下的权宜之计……
含泪频频点着头,蓝歆悲哀道,很好,在别的女人身上去证明自己的性能力,这还算不上背叛,那我还应该理解为对我的爱,是吗?肖中宇,在你的心里,我是属于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所以我脏!那么我且问你,你昨晚找的这个“别人”是否处女?若不是,那么你是怎样心无芥蒂地与她上了床,做下那等事的?
肖中宇无法解释地呐呐着说,我,我当时没那么想。
蓝歆略失态地笑了声后起了身说,我甚至好奇,昨晚你是否消了毒?肖中宇,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之间结束了!请你暂时离开这间屋子,好方便我清理我的物品。
肖中宇并不做挽留地问,一定要这样吗?
蓝歆反问,能有第二条路吗?
晃响了手上的钥匙,肖中宇径直走出了客厅,打开了外面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蓝歆兀立的身体僵挺有顷,骤然晃了下,垮一般倒了下去。
把她从晕厥中叫醒的是肖蕾的电话,她向她请假,今天要陪母亲去民政局,父亲答应离婚了。蓝歆无力地对她说,你去吧,今天关一天门。
肖蕾想问她原因,她把电话挂了。听她语气不对劲,肖蕾再拨时,已关了机。与父母从民政局出来后,肖蕾再次拨蓝歆的电话,依然关机,她便慌了,赶紧地打肖中宇的电话,他说他上班时,她还在家。肖蕾立刻打了车赶到堂哥家,在怎样敲门都无人应的情况下,她只得又打了堂哥的电话,问俩人是不是吵了一大架。肖中宇沉默了一会儿后,要她联系一下蓝歆要好的几个朋友,看是否去了他们那儿。
稍后,肖蕾分别拨通了乔俏和向雅的电话,俩人均未有蓝歆的消息。乔俏让她原地等她过来,向雅则说,她可能哪儿躲清静去了。接着,肖蕾拨了姚钰的电话。其实在拨这个电话的同时,肖蕾已然意识到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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