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却止。我挂了电话,陷入一种昏昏欲睡状态中,却怎么也睡不塌实,头晕脑胀像个半死的人。不知什么时间了,电话铃促响,我冷不丁有个不祥的预兆。电话是小姑子打来的,她要我立刻赶到家里楼下。在车上,我看了时间,下午三点二十分。车子到了家的楼下,围了不少的人,见我过来纷纷让开路。我冲上楼梯,突见家门口小姑子的怀里倒着个满面流血的男子,那身形像极了建新。我冲过去一看,竟真的是他,根本来不及想啥,我抱着他放声大哭。建新刚对我说了句,你来了,便昏了过去。我愈发地哭得伤心,小姑子在我耳边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把人送医院。你不来他不肯走。
我和小姑子连抱带拖地把头上还在流着血的建新弄下了楼,一辆急救车也赶到了。在去医院的路上,我问小姑子怎么回事。小姑子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说,等会儿再告诉你。
可接着她却又长叹一声后说,你呀,此生无憾了!
将建新送进医院的抢救室后,小姑子方才告诉我这一天里所发生的情况。由于担心我,她一早打了电话给建新,对他说了这边的情况,谁知建新对她说了声马上过来,便挂了电话。中午时分,她接到建新的电话说到了,请她领他去我家。小姑子与刚下飞机的建新会合后,建新便让她带他去见她哥哥。小姑子曾劝他不要过于冲动,担心哥哥将对他采取极端手段。建新顽执地说,他是来承担错误和责任的,不愿让我独自面对。
无奈之下,小姑子只得把他领进了家。一进门,建新便朝我丈夫跪下了,并说甘愿承受任何处置。我丈夫先是给了他一个窝心脚,然后一把将小姑子推出门外。接下去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小姑子怎样恳求开门都不行。待房门在十多分钟后打开,我丈夫冲出去后,小姑子看到的是一个体无完肤晕死过去的建新。打过急救电话后,小姑子设法弄醒了建新,他却强撑着说,不见到我他哪儿都不去。
所幸建新受的大都是些皮外伤,但医生说,他脑部因遭受酒瓶的重击,极有可能患下脑震荡后遗症。派出所接邻居报警,来医院了解情况,言称要惩治打人凶手,最终被建新巧言化解。在小姑子的介入下,我丈夫终于答应了我要求离婚的请求。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抱着建新喜极而泣。
见她端起杯子喝起咖啡来,乔俏却显得意犹未尽地问,嘿,还有最重要的你还没说呢。
兰堇咯咯笑着说,你是指我那肇事的女儿可儿吧?我原以为她恨死我了,可在她姑姑跟她讲清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离婚的道理后,问她是想跟爸爸过还是妈妈过。她却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一顿痛哭后说,她只要我。
乔俏的眼里泛着欣悦而感动的泪花说,真是一个花好月圆的完美结局啊!兰姐,祝福你!
与兰堇分别后的乔俏左顾右盼漫步行走在灯红酒绿年味渐浓的街头上,回到家,已是晚上近九点了,她洗了个热水澡就上了床,准备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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