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一次酒后乱性,对我的母亲有了不当之举,恰好被我父亲撞见。任凭他父亲如何的磕头请罪,我父亲坚决不予原谅,两家遂绝交。
华子满怀对双方父母的深切情感对我说,十年后,两家大人因我俩的意外相逢重新架起了友谊的桥梁,我父亲始放下了沉重的心理负担。而我母亲得知我俩谈恋爱的实情后,再三叮嘱我,千万不可负你。这就是婚前那段日子,我之所以心情压抑的原因所在。我父母和你父母能重新团聚在一起,太不容易了,我是决不容许再次断送在我俩手上的。你好好想想,我俩如果离了婚,对他们是多大的打击,你考虑过吗?
我斟酌着说,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啰,但有这么牺牲法的吗?
他循循善诱道,小芸,我的情况已然如此,是难以变更的了。除非你让我昭告天下,我梅华不是个男人,不能给爱妻以性福。
我心情的沉痛与矛盾无以复加。但请二位小小地原谅我一个绝密的私心,在华子的一再坚持下,我的心思竟而活络了,既然你心甘情愿戴这顶绿帽子,我又何必把荷尔蒙憋死在肚子里。
肖蕾嘻嘻一笑说,原来存了这个心思呀,也没错呀!
蓝歆怒斥道,胡说!自己的伤口还在流着血,不知轻重!
吐了下舌头,肖蕾说,说着玩儿的嘛,凶什么凶。
看了她俩一眼,古小芸不由好奇地问,你俩怎么回事呀?
蓝歆挥了下手,让她继续后面最精彩的部分。
古小芸笑了说,当故事听啊。那我就好好讲给你俩听听。在华子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开车去了另外一座城市,彭熙岩已在酒店房间里等候着。在虚掩的门口,华子竟然还笑得出地一把将我推进房间。我走进客厅,看见了多年未曾谋面的局促不安的彭熙岩。一见到他,我心里竟产生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他是我童年的好朋友般。我问他这么些年在哪里,工作顺不顺利。或许是我的自然表现打消了他的不安,他也跟我像老朋友般谈起了他这些年的经历。
就这么谈啊谈的,待华子敲门进来后,发现我们竟未欢合,他却生了气,说这么偷偷摸摸出来一次不容易,怎么就光顾着聊天而忘了正事呢。于是他退了出去。彭熙岩苦苦一笑之后,很平和地问我,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既然命运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我准备好了。
他轻轻地把我放倒在床上,除去我的衣裳,正视着我的眼睛问我是否第一次。我说,你进去后就知道了。他说,我会轻轻的。我以为他会很直接,我以为只是一次为传宗接代举行的性游戏。他轻轻覆上我的身体,用他火烫的手和唇游走我身体的各敏感部位,当他温柔而强势地进入我,当我身体内积蓄已久的荷尔蒙喷薄而出时,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他,完全违背了华子只许我合衾不许产生情爱的规定。
他哪儿理解一个女孩子化茧为蝶变身女人那一刻灵魂蜕变的精神能量之无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