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从未对我的年龄产生过一丁点儿的怀疑。并且我两次带他去与老海见面,他丝毫不带勉强。因为我对他说过,我若背着他与前夫相会,很轻易的,带他同去就是为了证明我心中没鬼。就拿现在替老海搞装修的事儿说吧。我挺坦诚地告诉尤欢,他的生活来源就是那个小店,如果让他关了老店去装修新店,他吃啥喝啥?况且我是搞建材的,换了别人去,光以次充好这一条,就会损失多多。尤欢在这点上挺通情达理的,装修队就是他帮忙物色的。
几乎是冷冷一笑地,乔俏问,既然您把这个尤欢夸得朵花似的,那你还那么惦记着前夫,对人家公平吗?
何蓓与她是同坐在沙发上的,听她这么一说,当即把身体转向了她,满目疑惑地说,我有些弄不明白了,你到底站在哪个的立场上?是帮老海呢还是帮尤欢?是我不招你待见吗?我以前看过你不少的专栏,作为记者,你不应该的呀?
惟恐局面弄僵的蓝歆连忙说,那您是误解了。访谈中有些涉及到双方情感或利益方面的问题,必须当面弄清楚的。写出来就当然不会表明类似细节了。
摇摇头,何蓓说,我总觉得你俩怪怪的,或许我是第一次接触你们记者吧。但我的事,是想真心求得二位的帮助,别人那儿我没法说。这么跟你们说吧,对老海我是彻底死了心,所以我必须抓住尤欢。到我这个岁数了,情感上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尤欢不仅仅是给我的身心带来一种愉悦,在不知道我的真实年龄的前提下,他真的对我好得没得话说。前些日子,可能见我和老海接触得多了点儿,他心里多少有些发怵,就提出了要跟我结婚。
乔俏忙说,好事儿呀,那您还愁个啥劲呐。
何蓓白了她一眼说,好哪儿呀!要是长期跟他生活在一起,迟早有穿帮的一天,到时候他一脚蹬了我,我哭天去呀!还有,他竟还说要我跟他生个儿子。哎哟喂,我拿啥跟他生啊,吓得我吭都没敢吭一声。他就怀疑我是拿他图乐子,心里还想着跟老海复合。我告诉他,这一辈子我是不可能跟老海复婚的,他就说那你还犹豫个啥,嫌我没你有钱怎么的。我当时只好说这事儿我得跟女儿做通思想工作,这样才把他稳住,因为他很清楚,我那个女儿对他不感冒。
她把目光看向乔俏说,今儿巧遇你,也算是我跟你有这个缘,要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向记者求助这条道。还有你蓝老师,你和乔记者见多识广,方方面面的事儿也比我经得多,就一条,我把自己整成现在这个样,有没有办法让我的身体恢复到正常女人的状态。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现在我对尤欢是又爱又怕。如果他懂得节制点儿,我倒是啥都不怵,要命的是他甚至还担心满足不了我。可能用多了那类药,我现在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特别是做那事时,特费体力。如果有个啥办法让我恢复到从前那样,结了婚我再慢慢调教他,既不会有穿帮之虞,那方面也会渐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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