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擅自帮我收拾起行李,几乎强制性地让我住进了她和吴丰租住的屋子里。
在吴丰为她举行的践行晚宴上,吴丰对她许下诺言,今生永不负她。而我则开玩笑地说,他要是找别的女孩,我替你阉了他。
吴丰租的房是两室一厅,另一间本来就一直空着。我和吴丰本是一个单位的,这下好了,我基本上跟他同上下班,同吃一个锅里的饭。以前私底下跟吴丰并无多少接触,住到一起后才感受到,他这个人挺细心的,难怪媛媛被他照顾得那么好。每天下班回到家,吴丰下厨,我打扫清洁。吃完饭后,俩人抢着洗了碗,然后一同坐到沙发上边闲聊边看电视。如果谁不想看了进卧室去玩电脑,另一个也必定同样如此。我发现我和他在一起,挺默契的。但从来没有想过,正是这种默契,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前年平安夜,吃过晚饭,我问吴丰有约没有。他点了点头,问我有没。我说,当然了。然后俩人一同出门。我在外面转了一圈,甚没意思,就打转回家。可一进小区门口,便看见吴丰从另一个方向也回来了。相视苦涩一笑,我俩默默无言地回了家。当吴丰打开房门,我进去后转身去看他时,他正好也看着我。他伸开双臂,我倒进了他的怀抱。说不上怎样的激情绽放,当完事后,我和他均感到种身体上的满足。过后他背对我睡着,我让他转过脸来,便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他对媛媛的愧疚感。我抚摩着他性感的唇线笑着对他说,我俩仅是身体需要对方而已,与爱无关。你从感情上并没有背叛媛媛,对吧?况且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永远不会有第三者知道,你就当没发生过。
从这天之后,吴丰照样在电话里跟媛媛谈情说爱,在公司里和我是同事关系。可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是不可能当它没发生过的。没过两天,吴丰夜半敲着我的房门,我放他进来,俩人如饥似渴地索取着对方。自此,我俩各自心照地在人前维持着同事关系,人后但凡需要,或敲门,或拨对方的号后断掉,我俩便撕去表面的伪装,双双扑向对方,去填补各自的空虚。做完这些后,吴丰总会对我说,他始终爱着媛媛,与我做.爱,是因身体寂寞所致。
我并不反对他的这一说辞,而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爱着他,但无论身心,我是愉悦的,以为这不过是男女间偷欢的游戏而已。直到媛媛三天前突然回来。我以为我放得下,实则刚一听到媛媛的叫.床声那一刻,我真想拿把刀冲进去把吴丰剁了!他怎可无视我的存在?他怎可当我空气一般?怎可对我就像没发生过那事一样?
说到这里的扬晓几乎失去控制,脑袋使劲地朝后频频撞着座椅靠背。乔俏一直拍着她的双膝,总算待她稍安宁下来,和悦地笑着对她说,其实,从你现在的表现来看,你并非那么地爱着吴丰,仅仅受到某种生理性刺激而已。说白了,你对吴丰的某种依恋,实则一种生理性依赖。我这儿有一妙方,你想拿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