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金焰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我也从内心里渐渐原谅了他。谁又不会犯个错呢,更何况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出轨,主要是心态问题。这是警官要我特别注意的地方,要我给他找个好的心理师,纠正他的这种不良心态。我也曾向金焰建议,给他找个心理老师辅导辅导。他不干也不敢,怕这事一旦泄露出去,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其实他的顾虑我也有,这事就这样放下了。直到今天,我还在为当初的让步后悔不已。乔老师,他的这种毛病通过心理诊疗能治得好吗?
乔俏似不愿回答她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才说,也许行,也许不行。心理问题不同于身体上哪儿出了问题,有药便能治,但即便有药也并非个个治得好。医学上不是有个常用词――顽疾吗?而心理问题大多不用药的,一般只是配合性的用些精神类药物。心理上的病要从心理上解决,除了心理医生本身的高素质和理疗手段外,与患者的病理程度和配合度息息相关。您丈夫的性变态目前看来属于较严重的顽症,是个挺费时的活儿。您接着说下去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章宁阴郁的眼神愈发黯淡,她略调整了情绪后才得以往下说。
今年五一前后,金焰突然请人重新装修卧室。我觉着奇怪,两年前才装修的新房,完全没有重装的必要。他却说,想把卧室弄得更温馨、更富情调些,我就没管他。卧室重装好的那个晚上,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情,在卧室里点上了红蜡烛,让我去浴室沐浴后尽量穿得性感些。说实话,自从他出事后,我就基本上没让他碰我。俗话说,时间是治疗创伤最好的良药。见他如此用心,也挑动了我身体内荷尔蒙的泛起。洗过澡,我还往身上喷了些情趣香水,心里竟滋生了热切的性渴望。
开始挺好的,他吻着我的唇,揉.搓着我身体上荒了多日的敏感地带,然而就在荷尔蒙喷薄欲出之际,他竟拿出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说要跟我玩个游戏。虽然当时我处在种腾云驾雾的美妙时刻,却蓦然记起他的性变态,坚决予以拒绝。可一切在他的预谋中显然已经迟了。陷入无比亢奋状态中的他使出蛮力,不顾我的呼喊和挣扎把我铐在了他精心设计好了的床上,然后取出一条不知藏在哪的皮鞭,专门照准我身体的敏感部位用力抽打,同时嘴咬手掐,露出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面孔,嘶喊着狂吼着,最后在一种颠狂的状态下,强暴了伤痕累累快晕过去了的我。
从半晕睡状态中醒来时,他在给我的伤处上药。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药,一敷上去,便感觉不痛了。我骂他,痛斥他流氓、变态。他却说,如果不想他在外面跟别人这样搞,我就得替代别人来满足他,否则他管不住自己。他甚至解释,他不仅是变态,更属于一种病态,一种无法治愈的性疾。他告诉我,重装卧室,其实是改装添加了具有消音隔音的材饰,很保险。他更其异想天开地说,他想把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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