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这几天,文文稳稳地等着海舸来她这儿拿钱交新选店面的租金。在她看来,凭俩人的交情,和海舸目前的交际圈,他也只能向自己筹得这笔钱。可交钱的日子过了,海舸连个电话都没有,她便感到奇怪了,难道他还能从别处凑齐这笔钱。
上午,从舞厅里一下场,她就准备上海舸这儿问个究竟。在街面上等了近半个小时,硬没拦着一辆出租车。正烦着时,恰好绪冈的车开过来了,他也正准备去找海舸喝一个,俩人就这么凑一块儿了。
一进书店,还没坐稳,文文便拿起海舸的手机,打开后盖瞧了眼。绪冈奇了怪了问她什么意思。文文翻他一眼以随便瞧瞧搪塞过去,接着向海舸发难,问他租金交了没。
海舸边张罗着叫外卖,边随口答,交了呀!
文文哼了声问,你哪来的钱?
这一进门,接连两件事把绪冈弄糊涂了,便问怎么回事。
海舸简单一说。绪冈也置疑道,文文问得不错,你哪弄来的这么些钱?
啼笑皆非的海舸说,好象这世上除了你俩,我还没处找钱了。
文文眼珠子转了两圈,有些不自信地问,难道是那个记者?
海舸笑了个反问,我跟她有那么深的交情吗?
这时,外卖送了来,三个人吃上喝上了,海舸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告诉俩人他的钱是从哪弄来的。
俩人正设法套出他的话,门口突然响起怯生生的一声喊:冈冈―!
绪冈身体一颤,扭过身子,正与妻子泪汪汪的那双眼对上了,由不得他心一疼,霍然起身。文文在他耳边悄问了声“你俩还闹着”,忙跑到姚钰跟前揽了她往绪冈身边拥去。绪冈已经准备给她个熊抱的,突然想起若就这么放过她,谁知她长不长记性。文文何等精明,一下瞧在了眼里,便把姚钰往他怀里一送,给了他句,还装什么装。
绪冈身子一挺,还准备继续装下去。姚钰被他弄了个没趣,索性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店里的几个学生纷纷探头往这边瞧着,绪冈这才拢了把她的肩,低声斥道,跑这儿哭啥哭,老海还做不做生意了?
善长见风使舵的文文连忙推着俩人往店外走去,嘴里说,好了好了,回家去哭个够,也不嫌丢人。正好我去赶下一场,一道过去。
三人上了车,半道上,文文让绪冈把她放舞厅门口下去了。
这两口子一回到家,姚钰便像个小媳妇似地先问绪冈吃好了没,然后问他是喝茶还是喝咖啡。绪冈靠在沙发上摆足了架子瞧着妻子的腰扭过来扭过去,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自己。室内的温度上来了,姚钰脱去了外套,削了个苹果递给丈夫让他解解酒。一直瞧着她的绪冈,眼里渐渐瞧出火来,接过苹果往果盘里一扔,一把将妻子搂入怀里,脸就埋她丰满的双乳间摩挲起来。
姚钰边喘着边矫情道,你不是嫌我老要你吗?
傻瓜,小别胜新婚,懂不?绪冈的一双手等不及地探进她衣内。
身体扭扭着的姚钰尖叫一声,哎哟,好冷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