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调的。我也很喜欢你,但你若要和我在一起,必须帮我拿到饶然出轨的证据。
莫芫似乎愣了一愣。我冷笑着问,怎么?不敢了?
他扬了下脑袋,无所谓地说,你忻姐开了口,没有我不办的,也没有我办不到的。但前提是,你得先让我香一个。
我微闭上眼,任他在唇上亲了个。在他有所动作时,我冷静地推开了他说,我永远都在这儿,就看你如何得到了。
一个星期后,莫芫给了我一些照片,上面是饶然和一个女孩亲密的场面,但仅止于亲密,并不能作为出轨的证据。
莫芫抱住我极力解释,饶然但凡进入密室,门口必有保镖站岗,就这些照片他还是冒着极大的风险才拍到的。他吻着我的耳垂进一步说明,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俩人手牵着手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谁看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说的并不错,但我需要的是铁一般的证据。然而在他不断亲吻我的耳垂和颈窝的情形下,我却已无法自持了,因为他吻到了我最敏感的部位,心里的火和血管内的荷尔蒙已然燃烧起来了,荒芜而饥渴的身体迫切需要异性的充填。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凤凰山顶,在平放下来座椅上,我和他滚在了一起,相互疯狂地索要着对方,直至太阳西沉我必须得回家那一刻。
我仍然要求莫芫必须尽快拿到饶然与那个女孩的床上照,但却在与他一次次的缠绵下,迷失了自我。
在那段时间里,我也曾迷惑,饶然如此放心地让我与一个帅小伙整天呆在一起,究竟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另有所图?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以为此举是便于他方便和情人在一起。
直到前天,荣忻闭了会儿眼,似不愿再回想当天的那一幕,然后垂下头,晦涩而辛酸地说,莫芫没有如往常那般过来,打他的电话,竟关机。我吓得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怕他昨晚突然病了,怕他路上被车撞了,最担心的是我俩的私情被饶然暗地里知道了,找人痛扁了他一顿,甚至做掉了。
一直到晚上七点,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而饶然也一反常态没回来更没个电话。就在极度的忐忑不安中,我的电话响了,是莫芫,他要我开上车直接去凤凰山顶。我开车到的时候,莫芫已经在那儿了,我打开车门放他进来,抱着他失声痛哭。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对我是多么的重要。
可等我放开他时,却发现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疼得赶紧问他出啥事了。
他却很冷静地告诉我,是饶然找人揍的。我吓得忙问,是不是他发现我跟他在一起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从一个包里掏出个袋,塞到我手里让我自己打开看。
我打开袋,像是些照片,便问他,是饶然和那女孩的?
他仍然摇着头要我自己看。
我把照片倒在大腿上,第一眼便刺得我眼睛一阵剧痛,再一张张翻看着,竟然全是我和他不同角度和不同姿势的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