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着头皮下了车,海舸看见了,向她投以致歉的目光。而文文则得意地冲她一笑,说,不好意思,老海说跟你约了去瞧门面,我凑个热闹,帮他把把关,你不会介意吧?
乔俏假作大方轻巧地说,那是你对他负责,有啥好介意的。我就搭个桥,满不满意不是我说了算。
海舸拿杯子去沏茶,她摇头予以阻止道,不忙了,等急了吧?上路。
走回车跟前,她坐上驾席,心里生着闷气。今儿倒霉算倒到家了,这俩待会儿坐后面挨得热呼呼的眉来眼去,自己给俩当起车夫来了。可她怎也没料到,文文竟拉开副驾门坐了进来。事后她才得知,是海舸让她坐副驾位置的,说人家开车送我们过去,不好把人家一人扔前面的。也不知文文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还真坐了。
车开了很长一段路,车内静得没人似的。估计海舸是不好开口,任找哪位,另一位必定得罪,索性装哑巴。而文文自上车俩眼就望着窗外,嘴里哼着小曲,自娱自乐的样像是专等着某个话茬。
总这样下去不是个路数哇,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呢。既然是去看门面的,乔俏耐不住这等微妙的气氛,就拣门面说起了事,问海舸道,老海,所有门面呢这个月内发包完,看好了就要交订金,去了你可要拿准了。
海舸回了句,那是自然。没了下文。
稍停,文文却接了话问,那一定非要今天吗?
乔俏说,挺俏的,去了就知道了。我是跟人打了招呼,虽不在乎这一两天,可这么远的路也难得跑哇。要不,你给他把好关?
文文当仁不让地说,那当然。不过按我的意思,太远了……
乔俏断了她的话说,他不是住店里吗?无所谓近远。不过你要经常过去的话,那是真有点儿远。
岂知文文不吃她这套,竟扭头对海舸说,要你真看上了,了不起我去学个驾照。你也弄一个,打个牌聚聚什么的方便。
逼得海舸走了个曲线问,你说的是驾照还是车呀?驾照我有,车呢?
文文已经准备脱口而出的了,总归忌讳身边多了个旁人,打了个盹说,你赚了钱自己去买呗。
乔俏遂笑了说,那这个店再好的生意也得三五年后。不过可以转型做书商,大老板,来钱快。
哪晓得这句话激得文文竟扭过头来看定她说,你就这么看死他赚不了大钱?他要早听我的,早赚大了,还轮得上你说三道四?
敌意已明显回旋在二人之间了,海舸再把哑巴装下去了,就颇有些不地道了,也甚无趣,便打着哈哈说,我这个人天生发不了财,别说大财,小财也发不了。
债留着终要还的,乔俏借机刺激文文,有意问了,你又不笨,凭什么呀,还有贵人相助呢!
海舸心里苦笑嘴上说,我这个人太好玩也爱赌,常常是人一来,锁了门就玩去了,谁还把银子堆你门口不成。
车正过桥,他扯开话题问乔俏,是不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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