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数的存款,这里面还不包括套在股市里的。
二十年后再遇初恋情人,重拾当年爱情,激情似火的欢娱将庄玫推向疯狂的顶峰。从小壳那儿她了解到,孟非于六年前便离了婚,至于什么原因,小壳开了句玩笑说他可能一直没忘了你吧。庄玫向孟非求证,他饱含深情地告诉她,你是我的初恋,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无论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脑子里全是你,还有别的女人的好吗?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庄玫,感动之余,竟向丈夫提出了离婚,她要给孟非一个家,身心只属于他一个人。
被爱情滋润着的女人,旁人哪里会看不出,何况同床共枕十多年,她丈夫委婉地劝说她,人到中年应该要学会抵御外面的诱惑,不要因此给家庭和孩子带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然而,已经沉溺于美好初恋感觉的庄玫并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于是愈发肆无忌惮地频频与孟非幽会,甚至达到夜不归宿的地步,以此促成丈夫松口答应她离婚的要求。
孟非对她的疯狂举止,一直采取模棱两可的态度。俩人只要在一起,他就强调自己的摊子铺得过大,资金周转不灵,一次次地从庄玫手上拆借。在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内,几达百万元。
和庄玫在一起,孟非总有接不完的电话,总有谈不完的业务,也从不避开她,而庄玫也从不怀疑有它。引起她对孟非的怀疑来自一个极偶然的电话。电话是高中班上的一个老同学严莉莉打来的。俩人先聊了会儿同学会后各自近期的情况,严莉莉忽然开玩笑地问她,同学会上相没相中个情人玩玩。
她随口道,我可没那个艳福。不像你人又漂亮,性子又活泼,整个晚上都被男生包围着竞献殷勤,有目标了吗?恐怕拖上床了吧!
严莉莉得意地咯咯直笑道,还真被你猜中了。这位呀,说他上初中时就开始暗恋我,一直羞于开口,就这么错过了。他夸我比少女都有韵味,我就被他这句话给俘虏了,成了他的小亲亲。
听着她这句似曾相闻的话,庄玫心里打了个颤,忙问,是谁呀,对你有这般大的魔力。
严莉却说,那可不能告诉你,他特意嘱咐过的,做人一定要低调,何况这种事,不宜到处宣扬的。说得也是。
在庄玫的再三追问下,严莉莉仍未松口,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哪天我和他真走到一块儿了,一定请你喝喜酒。
庄玫为此郁闷了好些天,因为她没法从孟非那儿获得求证,但却从此上了心,特别注意观察孟非与人打电话时的情形。有天晚上,俩人在一起时,突然来了个电话。孟非接听时,她在他身下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而孟非接完电话,匆匆了事后说要去谈笔生意。在他去卫生间时,庄玫翻看了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通讯记录,她已然刻在脑子里的严莉莉的电话号码赫然入目。
她不动声色地送孟非出了门,边匆匆装扮自己的同时,边给楼下前台去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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