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说起,看憋死你。
乔俏拿眼狠狠瞪了他一下,海舸无法忍住笑的直挥手说,你们说你们的去,不关我的事。
出于职业的敏感度,乔俏似乎发现了什么,但这事她又不能向一个才见过几面的男子细细探知的,便有些作难。
而绪冈急于解决这事,也不管对象是谁,颇有些病急乱投医之态势,不停嘴地说,别听他的。这么跟你说吧。我跟我老婆的感情一直都挺好的,那方面也挺和谐。但以前就是年轻的时候,她也极少主动,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频的频率,简直是把人往衰里整嘛。打个比方,就像这菜,再美味也不能天天吃吧,想不腻都不可能。可她就不管不顾,得空就腻你身上,我又吃她这套,不知是她还是我自己,把自己整得整个肾亏加肾虚,浑身都激不起二两荷尔蒙出来了。再这么下去,我索性当娘娘去算了。乔大记者,该说不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好歹替我把把脉,我这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说到他老婆年轻时极少要求那话时,乔俏心里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决非简单荷尔蒙惹的事那么单纯,但她现在不能对他说呀,闹不好会引起一场家庭纠纷甚或裂变。左思右想,她只能对他说,老绪,蒙你当我朋友,但有句话叫对症下药。你不能代替你妻子,没见她本人,没听她亲口说症状,实在抱歉,这个忙我帮不到你,还害你说出这些不宜对外人说的糗事。
绪冈顿时蔫了,怏怏地说,那我只好能逃就逃,能躲就躲啰。
没办法,乔俏加了句,对不起!
晃晃大脑袋,绪冈挺通情达理地说,说什么呢。今儿是碰了巧遇上你,我就没打算真有人替我解决了这事,已经做好了出逃的准备。
乔俏问,你真打算这么做?
摊了摊手,绪冈摇着头说,不避段时间,我真会垮了的。来找老海,是怕我老婆踢他的场子,她最信他,我得编些词儿给老海应付应付她。
乔俏说,躲得了一时,能躲一世?
绪冈说,能躲几天算几天,现在走路都不得劲,至少得找个地儿把身子养养吧。但我不会做得太绝,过两天还是跟她通通气,要不她会疯了的。
海舸多句嘴,说,这才叫贱。
打了下他伸出的手,乔俏对绪冈说,这终归不是办法。我有个好朋友,拿的硕士学位,就在前面写字楼里开了家心理诊所,挺有一套。过段日子,等你顺了心,带她过去瞧瞧。
绪冈点了下头说,那你承认她有心理毛病了?我说她怎么那么反常呢。可我有时琢磨来琢磨去,硬是琢磨不出她到底是哪儿毛病了。
乔俏取笑他道,你当心理医生像你一样耍耍嘴皮子劝劝架那本事呀……
海舸接上一句,那叫学问。
接下去,绪冈和海舸就他出逃一事达成一致意见:先晾他老婆几天,让她着着急,待她来找海舸,由他假模假式问问到底什么原因,如果她道不明,然后海舸再以绪冈近段时间身体差了许多为由引入正题,这事恐怕才有得解。
就他俩这点破事,让乔俏笑话了俩人好长段日子,两个大男人像小人一样去算计一个女人,还颇理直气壮,后来有次差点当绪冈妻子的面把这事揭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