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党人还是教母?
恨不得拿手里的钥匙砸在他头上,一脸怒颜的乔俏忽儿转眼一笑,拿要砸他的钥匙去打开了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一个装了五颜六色东西的食品袋抛向他,径直走到芦苇丛的边边上坐下,掐了截芦苇放嘴里。
海舸打开食品袋一看全是零嘴,一下甩到她身边,带气地说,你就准备拿这些喂我呀!
爱吃不吃。乔俏打开袋挑了脆脆香撕开往嘴里一扔,嚼得满嘴跑脆地说,要不你就把我扔这儿,吃过饭再过来?
海舸颇无奈地在她身旁坐下说,你多大了呀,随身还带着这些。吃这些垃圾食品容易发胖增肥的,我的大小姐。
猛一个转身,乔俏气势汹汹地说,我胖吗?我肥吗?
往一边挪了挪,海舸说,我是担心以后。
乔俏调笑道,我的以后关你啥事,要你这么上心呀!
海舸似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做长久的朋友的吧?
乔俏任自己胡说八道下去道,长久当然是可以长久的,但是慢慢就会变了味的哟。你听说过异性之间长得了的吗?
海舸也不敢肯定地说,应该还是有的吧!
乔俏决定给他上一课,遂将高玉莲和郑世才的事说给了他听。
海舸笑了笑说,以前也听过类似的传奇。我们那儿有个男按摩师,跟一个女副局长年龄相差了二十多,七按八按按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人家拿了证。人们虽然一直当故事在说,但也没觉着有啥大逆不道的。异性知己实则存在着一个生存空间问题。我们必须承认,感情这个东西挺微妙的。两个业已达到某种心灵互动、默契程度的男女,已然垫定了互为欣赏的基础,如果俩人的空间十分狭小,这种心灵互动便极易滋生出某种暧昧,一旦出现了打破这种平衡的外力因素或两者间体内的荷尔蒙达到同一值,知己与情侣之间的过渡便如此这般形成了。
乔俏歪着头存心给他个难堪,问,那我和你呢?
海舸却毫不迟疑地说,你是一大记者,我就一小商贩,我们之间会有那么个空间吗?
乔俏真生气了,撅了嘴说,你就这么界定你我之间的关系?
海舸呵呵一笑说,你看看,这话别人听了多暧昧呀!黄昏夕阳下,江边芦苇丛,是吧?
乔俏哼的一声说,你别想歪了。像你这样的文明流氓,靠逛窑子解决性饥渴的单身男人……
打住打住。海舸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袋装零嘴往芦苇丛里用力一扔说,你说我靠玩小姐解决性饥渴?太荒唐了吧,我老海再下作也下作不到这个地步!
那你那两个朋友不就是吗?乔俏像抓了现行般理直气壮地说,那天我亲眼看见你那两个朋友进了水韵会所。若当晚你不是碍着我在身边,说不定只怕也跟着一块儿去了。敢不承认?
海舸气极道,你这什么逻辑!我朋友玩小姐,就说明我也玩,我朋友杀了人,是不是我也是杀人犯哪?
乔俏诡辩道,那你还跟这样的朋友走得那么近?那我那天为此生气,你怎么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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