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
何韦冷冷一笑说,你的口气是愈来愈像女强人了,好象即使我怎么做了,你也并不在乎,是吗?
金萱儿不由一怔,自己怎么会这么对他说话,像极了自己在公司里对在背后玩小把戏的下属的口吻。目送丈夫拂袖而去,她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方面既在乎着丈夫,另方面却又表现出无所谓。难道是自己对家庭对婚姻真的不上心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反思,金萱儿忍痛作出抉择,开始放权给几位副总,为自己的逐步回归家庭做好铺垫。然而,她却骇异地发现,何韦就如当初的自己,心已不在这个家了。虽然他再极少晚归,却将自己关进书房里,倒把她当作隐形人了。担心他迷上网恋,她曾几次借送茶水点心进入书房,确证他是在做学问。她不由惶惑,难道自己的直觉出现了误差?
家里请了钟点工,有次上午十点多钟她回家正巧撞见了,却见那人正准备离开。她问她,你不打算做饭就走?钟点工告诉她,好长一段时间,先生就没要求她弄午餐了。
已成为某大学副教授的何韦是无须坐班的,他中午怎不会在家吃饭?金萱儿方才意识到问题大了。她当即打电话给他,他语气轻巧地说,你觉得一个人在家吃饭有意思吗?
她也曾做出过她以前认为不齿的事,去电信营业厅打印出何韦的通讯记录,却并无什么异常。
家已不成其为家,夫妻形同路人,她努力改正争取,却丝毫不见成效。她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样做,才能重拾往日的幸福甜蜜。
最终迷底揭开,是上个礼拜的一个傍晚她回家,钥匙被她早上出门时扔家里了。她打电话给何韦,关机。她找到物业,请他们帮忙找个开锁匠。办事的人说我不认识你,这事不好办,问她家里有些什么人。她报出何韦的名字,身高长相也对上了。办事的眼里立刻显出迷惑之色,竟说出句“我记得他的爱人长得不像你这样啊”的话来。
人家认识何韦,却认为他的妻子应该是另外的人,事情的严重程度昭然若揭。金萱儿不愿再做那个傻瓜了,对于两面人的丈夫,是到揭他的底的时候了。
她立刻找了家调查公司,仅仅三天,何韦背后的女人浮出水面。在预备观赏抓何韦现行照片之前,金萱儿想象过那个女人一定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最大可能是他的学生,他有足够的魅力俘获这些往往视崇拜为爱情的莘莘学子。
当她一张张翻看那些照片,均为同一个看上去既不漂亮也不具备多少气质年龄至少四十开外的女人,她甚至从一张近景照片上看清了这女人鬓角旁的一缕白发。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第一时间她认为一定是调查公司搞错了。她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人明显带有悲悯的语气告诉她,真真切切如假包换的本人,他可以负责把她领到那女人面前,价钱另算。
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换了个角度看这女人:不上相。这是很普遍的事情,但年龄放在那儿是骗不了她的眼睛的。
可悲呀可悲,何韦的品味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