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嗫嚅着搜索合适的词语时,没想到明先生却一语道破地说,搁在过去,她这就叫水性扬花。
对,就叫水性扬花。刚才喜妹问着时,蓝歆恰好也想替她归纳一下,可怎样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语。
水性扬花,旧时形容女人爱乱搞就这个词。现在嘛,水性扬花好象已不为错,或者用别的词替代了,现在是三儿小蜜大行其道的时代了。
她对面的陶小梅忽然问她,她这叫荷尔蒙迷乱,我家程宏呢?
蓝歆见她较真,便道,就改一个字,错。
陶小梅喃喃道,你是说荷尔蒙错乱?细细想想,好象是这么回事。他有时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车震门”当晚近午夜,王程宏才回到家。他看了眼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暗自饮泣的陶小梅不耐烦地吼了句,你又怎么了?整天像个丧门星哭啊闹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陶小梅疯一般冲上去给了他一耳光骂道,无耻之徒!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王程宏。
王程宏一把反扭着她的胳膊怒道,疯婆子,老子的脸是你打得的!
陶小梅失声痛哭道,你还晓得要脸啊!就在家门口做出那样的龌龊事,你还要这张脸干什么?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要快活也不该在那种丢人现眼的地方,让人瞧见了,我和儿子还活不活了呀!
王程宏始知“车震门”事发,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去浴室洗了个澡,径直上床做他的春秋梦,可怜陶小梅直哭到天明。
蓝歆本不想在她伤口上撒把盐的,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嗟叹道,女人的软弱撑起了男人的肋骨!为什么看去坚强的你,却软弱如斯?
陶小梅泪眼婆娑道,我要是早点儿来找你,也不会发生昨晚那件屈辱到自己都恶心的事情了。
蓝歆竟失口问道,怎么?难道还有比车震门更为恶劣的事情发生了?
陶小梅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牙齿锉得咯咯直响地说,昨晚十点多下了很大的雨,你知道吧?当时我已经上床睡了的,可一直担心程宏会淋雨睡不着,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正胡思乱想着,开门声传来,我下床走出屋,却看到程宏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女人一块儿进来了。
王程宏大大咧咧地对那俩女人指着妻子介绍道,她是我老婆。小梅,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外面下雨,今晚在这儿借宿,你把客房整理一下。
陶小梅一瞧那俩女人一副妖媚的样,气就喘不匀了,但也没那个心情问个究竟,遂说了句,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整理吧。转身进了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王程宏才进屋挨着她睡下了,不多会儿就打起了鼾。
迷迷糊糊中,陶小梅忽然感觉身边的丈夫动弹了一下,接着推了她一把,还喊了声她。作为一个花心丈夫的妻子,陶小梅想做到不敏感都不行,当即觉着其中有鬼,遂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眼见丈夫赤脚下了床,出门向客房那边摸去,陶小梅的一颗心仿佛炸裂开来,但她仍不敢相信,丈夫竟然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下这等禽兽不如的事,且同时与两个女人……她待自己的心跳稍微平复下来,也赤脚下了床,却在还未走近客房时,门内已传来男欢女爱的动静……
血压霎时窜高的陶小梅腿脚一软,晕厥倒地。恍恍惚惚中,有人影在她跟前晃动,她的身体离了地,然后落在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过来的陶小梅睁开眼,王程宏坐在床的另一头跟谁在打着电话,听见动静他转过身,对上了妻子的眸子,他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