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摇了下头,让她继续。
何大姐却问了,她说,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两个相爱的人,表达爱的方式应该有哪些?
蓝歆毫不迟疑地说,很多种。但以您现在的年龄段,最主要的表达方式应该是爱爱。
是吗?何大姐呢喃一声,眼神向一边游移了那么一会儿回到蓝歆的脸上。蓝歆这么说的目的,是因为已经预计到困惑这个女人的是什么。
何大姐望了蓝歆一眼后,垂下了脑袋,用一种极为痛楚的语调低声道,我爱人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蓦然抬起头用一种逼视的目光盯住蓝歆,爆发般低声吼道,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我讨厌做这种事,那对我就像受刑般难受。
说到这里,她甚至激动地拍了下桌面。
蓝歆起身到音响控制台前,凡国人均耳熟能详的《茉.莉花》轻松愉悦的曲调水漾般弥漫开来。她坐回到何大姐对面,待她情绪稍许平定后,面带微笑地问,您能说出一个不喜欢的理由吗?或者我再问,您和您爱人结婚时,您爱他吗?
何大姐给了她一个多此一问的白眼球,说,不爱我会嫁他?
蓝歆问,你们恋爱多久结的婚?
何大姐说,三年。
蓝歆说,时间不短啊。恋爱时您和您的爱人在一起接过吻吗?或者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比如相互爱抚?
或许是《茉.莉花》轻快舒畅的曲调起了作用,也或许蓝歆较私密的问题所触及的隐私性,何大姐菜色的脸颊上竟有了丝红润,但她绝不扭捏地说,除了爱爱,其他恋人有过的亲密行为,我和他都有过,甚至很享受。
蓝歆露出一个很愉悦的笑容,继续问,那这么说,您和您爱人的初次爱爱是发生在新婚之夜啰?也说明您或许一直期待着这一刻,对吗?
何大姐老实承认说,你说的没错。可也就是这一刻,把我满心的期待击得粉碎。也就是从这一夜起,我讨厌爱爱,连带起讨厌我爱人吻我,抚摸我。
蓝歆却突然笑出了声说,可您仍然称他为爱人。
何大姐怔了怔,也哑然失笑说,因为我真的很爱他。所以我这么多年也一直困惑着,既然我爱他,却又为何讨厌甚至抗拒与他爱爱。我这么说,并非我和他不爱爱。以前一个星期他还和我做两至三次,近些年至多一次吧,而进入到今年以来,他已经很少向我要求了,或许他要求得累了吧。
望着她无奈且辛酸的一笑,尽管蓝歆心底里不想再刺激她,但她除了荷尔蒙缺失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心结待解,于是问她,这么说,您没有体验过爱爱给您所带来的快乐?
何大姐涩涩一笑说,快乐?除了书里看过和听人说起过。
蓝歆问,我可以问您一个很私密的问题吗?
何大姐直接挑明了说,我猜到你可能问,我的新婚之夜是否发生了什么,对吗?其实,应该说什么也没有发生,除了我从女孩变为女人,除了那种痛,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早上他又来了一次,我的感觉仍然是痛,一种连子宫都扯着一块儿痛的痛。完后,我爱人说,你怎么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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