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里没有你的东西!所以,也没有什么是可以留下来的。”说话间,她把手抚上腹部,笑的灿烂,“这个孩子,也是属于我的,和你没有半分瓜葛。”
裴景枫大怒,愤然甩袖,抛开怀中的女子朝着她走来,一手指向他,道,“夏语凉,想要离开锦王府,除非将这孩子拿走!”
“裴景枫,我告诉你,不可能!”不想在和他多说,夏语凉转身就要离开,喉咙里的那口腥咸压的她难受。
她越走越急,视线渐渐模糊,几乎看不清东西,她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为了他,第二次还是为了他。
第一次是心疼,第二次是痛心!
她在这里替他费尽心思,如何赢敌,而他却在宫中和另外一个女子颠倒鸾凤,日日笙歌,那她算是什么?
他抱过另外一个女子之后,再来抱着她吗?
脏!!
她嫌太脏!
胸腔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心尖如被生生拨开,痛的淋漓尽致,那抹苍凉越发的浓烈,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此刻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住孩子。
“来人,把夏语凉给我拿住!”冷冷一声呵斥,没有半分情意。
夏语凉听的出话里的狠绝,她伤透了心,不顾一切的用起轻功想要逃走,奈何却逃不过裴景枫的手掌心。
她心想,果然不学功夫是不行的。然,这样的话,此刻比什么都苦。
“裴景枫,你放开我!放开我!!”她不顾一切的挣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筋疲力尽以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胸口处那股窒闷,在此刻全部迸裂出来,喉间的腥咸猛然涌了出来,沿着尖削白皙的下颚,浸染蔓延到土灰的地面。
她的身后是淡淡的檀香味道,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让人憎恶。
她看到他的眼中尽是讥诮,深怒,她焉得笑了起来,用尽力气笑的惊天动地,她扬起被血浸染的下颚,仰头大笑。
“裴景枫,你个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