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子,都已经开了口子,磨损的厉害,虽然裴景枫把那鞋藏在了床底下,但她还是看见了。
他是怎样赶回来的?才会将一双鞋子磨成了那样?
站了一会儿,夏语凉擦去眼泪,便去找人打来洗澡水,屋内,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夏语凉亲自替裴景枫更衣,然后沐浴。
她也不需要避讳任何,只想替他,做一次自己能做的事情,将男子的发挽起,夏语凉用巾帕替男子搓着背。
他的身后,有无数的疤痕,她仔细小心的替他擦拭着,虽然那些都已经是陈旧的伤疤了,但她仍是不敢太用力。
“这些疤痕是怎么弄得?”手指轻轻划过男子的后背,夏语凉轻声问着。
“打架,练功,各种各样的都有,小时候还被追杀过,那次是好不容易逃过了一劫,要不然可能就死在了荒郊野外了,那处最长的伤疤,就是那次留下的。”
“疼吗?”
“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受的伤多了,疼和不疼都是那个样子。”
裴景枫闭着眼,像是在休息,夏语凉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安静的替他擦拭,她不知道他曾经除了母后的死,还受过什么伤害。
可那些对裴景枫来说,都是不可泯灭的伤痛吧。因此才造成了他孤僻阴冷的性格、
那,几百年前的夜渊又是什么样子呢?
她从梦境中看到的夜渊,对赤炎也是如此体贴,而对其他人漠不关心,可能在夜渊的心中,就只有赤炎和弟弟啸苍吧。
其余的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过了一会儿,夏语凉从后面转到前面去,和男子面对面,她的手抚过男子的胸前时,突然被抓住,裴景枫睁开眼,紧紧凝视着女子。
半响,说道,“语儿,我们过两天回王府去。”
“嗯?”
“我们还是回王府吧,让你在沧宇,我看不到也难受,还是回去,让暗杀门的人保护你。”
“也好,那我们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