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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不动,即使最后全部卖掉了,他们费用也就陪进去了!”听到这样话,朱嫂也像泄了气皮球,很扫兴地说:“那我们也赔进去了!”

    面对老婆叹气,朱谦有点不耐烦地:“我们钱还不是从这里面赚來的,再说我们做的时间长,有老客关顾,今年赔一点进去,把他放倒了,明年我们可以重新再來!”朱嫂依然抓住她心中的疑问:“你就怎么知道他会跟风!”碰到这个老婆,朱谦不回她的话还不行,解释说:“不跟风,他货放在仓库里慢慢用啊!放到明年,如果新款式一旦出來,他就彻底血本无归,他倒下了,以后的竞争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了,因为他一旦有大的赔本买卖,别人就不会再借钱给他,他在一段时间里,也就只能小打小闹!”

    朱嫂大喘了一口气:“听起來蛮在理的,你是男人你当家,也希望老天能保佑我们!”朱谦对她摆摆手:“大家都说我精明,你尽管放开,长着耳朵就行了!”

    又一轮角逐开始,大老丁只好跟风,照这样下去,二十多万货即使卖完了,也要亏上一大笔,张娟有点受不了,逮住大老丁和他死辩:“这个生意就好了那么一阵子,又开始互相杀价!”

    大老丁不以为然地说:“总经销拿來了,我们就可以慢慢來,做生意就要垄断!”张娟苦丧个脸说:“可这个赔钱,谁受得了!”大老丁说:“我们赔,他也在赔!”张娟一时想不开,又用重话臭他:“你这个沒用的东西,我们不能这样眼睁睁地亏钱,我们也不能老听客商的,他们说朱谦买什么价,你就比他便宜卖!”

    大老丁拍胸脯说:“我已经叫我表弟去探价格,应该不会有错!”张娟给予彻底否定:“朱谦多精明,你那个表弟那‘官话’说的,人家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一阵对话下來,大老丁脸上眉毛鼻子几乎挤到一起,很不耐烦地回道:“那怎么办,该做的我都做了!”见老公要耍脾气了,张娟沒有让他占上风意思,数落说:“我怎么嫁给你这样一个东西,你沒有脑子啊!都能跟踪到他厂里,不会跟去看看他的仓库,如果货走的很多,我们也只好降价更他火拼,如果不是那样,我们就......”

    这话让大老丁开窍了,他拍拍脑门,一阵豁然开朗的样:“对对,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张娟得理不饶人,噘着嘴继续数落:“从嫁给你那天起,一直都有人说你是呆头鹅,这么好一朵花插在牛粪里了!”大老丁满脸错愕,在众目睽睽之下沒有和老婆抬杠,点点头附和说:“好好,我找时间去摸摸他的仓库!”

    市场上又是一个工作日将要过去。虽然还沒到收摊的时间,可一天的交易到这个时候基本告一段落,朱谦收拾好摊位,夫妇俩骑着本田摩托去仓库把今天交易的货品送往各个托运部,在路上朱谦依旧买了很多旧纸箱,朱嫂有些不解,用很粗俗的话语捣鼓说:“你钱多的痒痒了,本身有纸箱还要另外买!”

    朱谦冷冷一笑,带有一丝诡秘说:“降价只是他的‘伤风感冒’,用另外纸箱装,可能就‘胃溃疡加肠阻塞’弄不好一命呜呼了!”朱嫂被说糊涂了,撑大眼睛反问:“这是怎么说的!”朱谦把纸箱帮到摩托上,一副天字不读出头的样:“你不要问,我们就卖货不卖原装的箱!”朱嫂跨上摩托后座,拍着朱谦的肩问:“你又搞什么鬼主意!”

    老婆什么样的人,做老公的最清楚,这个事不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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